我朝告花兒冷笑,膝蓋慢慢加力,壓住“小火箭”的背脊,並說道:“別說以後吃大虧的事,這狗兒正在吃虧當中。”

告花兒看熱鬧高興著,重新癱坐沙發上,點根菸慢慢欣賞著。

而“小火箭”的掙扎越來越大力,卻仍在我掌控之內,再說連小狗兒的力氣都壓制不了,我這個成年人類算是白當了。

“動嘛,就不怕你動。”我越說,“小火箭”越跟我來勁。

這小狗兒想鼓勁翻身,甚至想扭過臉巴咬我右手,都被我立馬化解,又作為無知反抗的懲罰,我用力程度又加了一點。

即時,“小火箭”的腦殼無法再扭來扭去,它的腦殼頂完全被我壓制,背脊也在我膝蓋頭的掌控之中,所以這小狗兒必定在一分鐘內投降。

“掌門,輕點,別把背脊骨壓斷了。”告花兒坐直身子,臉色緊張。

我惱火地看著動彈不得的“小火箭”,回道:“老子有分數,你莫擔心。”

接著,我開始對“小火箭”訓話,語氣嚴厲,吼聲不斷,最後吼句:“仗著自己是球球的心肝寶貝,在老子們金家沒規沒矩是吧?今晚就給你顏色看看。”

由於我雙手和膝蓋頭壓制著“小火箭”,所以能感覺這小狗兒呼吸起伏的節奏,特別在我吼出最後一句訓話,它的呼吸節奏突然猛烈起來,起伏之間轉換極快。

我立時會意,吼道:“好啊!不愧是鬥犬的後種,小小年紀就曉得蓄力猛進了。”

“啥子啊?我沒聽清。”討嫌的告花兒從旁發雜音,我厭煩地嗤了一聲,解釋道:“你曉得“小火箭”為啥子被我壓制之後,沒有嗚嗚慘叫嗎?它一直在蓄力等待時機,準備來個大反抗。”

“啊——?太天真了吧,成年人類壓制小狗兒易如反掌啊。”告花兒坐不住了,又彎腰湊近來,嘲笑“小火箭”一聲:“就算你是“火線”的後種,戰鬥天賦再強也鬥不過我們這些成年人類啊,別天真了好嗎?”

告花兒越湊越近,阻礙我壓制“小火箭”的空間,我便推開告花兒,說道:“你說的沒錯,“小火箭”過於天真,以為能夠擺脫壓制,但它這顆有計劃準備的反抗之心,讓我感到很意外,要知道以後在擂臺之上,鬥犬的智商也很關鍵呢。”

“既然掌門提醒鬥犬智商也很重要,那我的“火炮”就乾脆直接退去鬥狗競技界,免得上了擂臺丟大臉。”

告花兒開句玩笑,自娛自樂傻笑著,我沒心思附和,因為發現“小火箭”長尾巴的擺動開始越來越快。

“哼,小火箭蓄力完畢,要做最後的爆發了。”我抬頭朝告花兒冷笑一聲,回頭將雙手和膝蓋頭的力度再加一點,立時感覺“小火箭”拱背的力氣在慢慢加大,它決心先擺脫我的膝蓋頭。

“沒用的,你一隻小狗兒的力氣能鬥得過成年人類?”我嘴角揚起,很是自信。

然後,我再出一招,伸長右腳用鞋底將“小火箭”擺動的長尾巴踩住,進行百分百的徹底壓制。

這樣形成,“小火箭”身上再沒有一處可以動的地方。

當然,我加大力度之餘,時刻警覺自己的用力是否過度,若真要傷著“小火箭”了,我可擔當不起,畢竟這調皮的小狗兒是狼青鬥犬派的未來。

更是…球球的心肝寶貝。

很快,“小火箭”開始意識到自己百分百被我壓制,連長尾巴都無法擺動,於是就聲聲低嗚,求饒賣乖的可憐樣。

“它叫疼了,今晚這回教訓到此結束吧。”告花兒急得緊張,拉我手膀,被我瞪了一眼,他又收回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