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計成功後,借用偷取來的鬥技,在明年大賽上反咬‘麻辣後系群’一口。

我仔細看完詳文,鎖好手機螢幕,將手機扔到辦公桌上,搖頭哼了一聲,說道:“這就是塗令警告過我們的‘後果’?這龜兒子在亂開腔造謠啊。”

我沒有忍住,發洩的聲音大了一點,惹來隔壁辦公的同事隔著板子問道:“金瑞,沒事嗎?訓練鬥犬練瘋了?”

“我沒事,我好得很。”我語氣欠妥,粗聲回道。

告花兒早已收回手機,他搖搖煙盒,腦殼朝公司門口偏了一偏,我立時會意。

換作平時,我不太情願出去公司旁邊的巷口偷懶,但此時情況不同,鬱悶的我甚至需要呼吸新鮮空氣,被別個抹黑的滋味,太難受了。

於是,我一改平日低調作風,立時帶頭,大模大樣的走出公司,若是同事看見,以為我和告花兒又出來偷懶,老子也無心著緊,豁出去了。

我急步朝巷口走去,甩開慢吞吞的告花兒十幾步距離,走進巷子就一腳踢向磚牆上,發洩之餘,仰頭朝天高音‘啊’了一聲。

趕到的告花兒從容點菸,說道:“其實,鬥狗競技界的老前輩都會清楚,帖子內容絕對在亂開腔,因為鬥犬的鬥技有一半是在練犬師那裡,依靠練犬師發令,鬥犬才實行攻擊對抗,光憑簡單收養鬥犬,是偷不到任何東西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咬牙又朝牆面踢了一腳,牆灰都踢落了一些。

告花兒遞煙給我,說道:“那我們還怕啥子,這種低能帖子連存在感都沒有,最多讓我生氣幾分鐘而已。”

“低能帖子,自然會有低能人相信,你懂嗎?”我這下連踢牆面三腳,牆灰四揚。

告花兒拉我後退,按住我雙肩,他嘴角叼煙,沉聲說道:“既然掌門你冒火得很,老子們就發帖還擊,將塗令他們脫離‘麻辣後系群’,另組新團,用完即棄的卑劣行為告訴鬥狗迷,就看看哪個說的事情站得住腳!”

我整身定住,低頭咬唇,思量一陣,才重新致電給賈立良,首先承認我和告花兒的確要將“麻辣”帶過來暫養,並且塗令那幫人用完即棄的卑劣行為,我也詳細說出。

電話那邊,賈立良頓住半分鐘,才回道:“聽你這麼說,“麻辣”確實造孽,都在街上垃圾桶翻吃的了,直接沒人看管的狀態。”

我咬牙說道:“就是嘛,所以我決定把“麻辣”帶過來暫養,我爺爺有意見沒?”

“你爺爺啊?他就算沒有清楚你做決定的原因,就已經對我和你大伯說過,說你金瑞心胸之廣闊,不愧是金家教出來的娃兒。”

賈立良的回應很意外,我愣了愣,臉巴鬆了下來:“噢?真的嗎?”

賈立良輕哼一聲,說道:“還不信嗎?讓他老人家親自跟你說說?”

我嘴裡嘶了一聲,聽見電話那頭起了動靜,爺爺果然接過電話,直接說道:“孫兒啊,狼青鬥犬派跟麻辣那邊的人已經敵對,這事情陽城鬥狗的人很早都曉得了,所以你這決定的原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於這麼去想,不是哪個都願意收養敵對鬥犬的,所以爺爺我選擇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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