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理解告花兒的怒氣,但卻沉聲回道:“發警告就行了,沒必要真的去強加侮辱。”

告花兒歪頭喘粗氣,忿忿不平。

我以夜訓為重的理由,緩和告花兒的怒氣,這崽兒也是聽勸,自動自覺的走去院裡,準備一切。

聽勸的人永遠最可愛,因此,我嘴角露笑,走出院裡。

而今晚夜訓有兩個環節,一是踩繩訓練,為時九十分鐘,二是沙袋轉動訓練,練一小時即可。

因為,翌日還有清晨第一訓,讓鬥犬留些體力才行,別像上回“少俠”體力精神散架,直接生病,我也後悔得很。

當夜訓結束,時間是深夜十一點半,而告花兒全程只是指揮訓練罷了,他卻癱坐在院裡地上,軟綿綿的動作掏煙和點火。

我上前輕輕踢告花兒的大腿:“沒出息,“少俠”和“火炮”比我們更累,你看看它倆有馬上躺下嗎?”

這見,經過長達兩個半小時的夜訓,“少俠”和“火炮”依然堅挺而立,似在等候口令,更似意猶未盡,想要加操強訓。

告花兒瞟一眼“少俠”和“火炮”,‘哎呀’一聲,起身後拍拍褲管,將菸圈噴上天去。

“誒,你幫忙給“少俠”和“火炮”加餐,開個肉罐頭一分為二,別多喂。”

我皺眉示意,告花兒立即照做,走去屋裡開肉罐頭了。

而我再看看時間,就快十二點,心裡惦記的是何明亮,何子軒究竟有否跟五顏六色道歉。

“真的是老死不相往來了?至於嗎?”我輕哼一聲,隨即手機響起,看眼來電顯示,心說這事情變得有趣了。

我點下接聽鍵:“是何明亮,何子軒跟你們道歉了吧?”

“我就曉得嘛,肯定是金瑞哥你訓過話,明亮哥和子軒才發訊息跟我和妹妹道歉。”

聽五顏的聲音,沒有多麼的高興,有種隱隱的失落感。

我仰頭看天,想了想,回道:“我建議事情先這樣擺著吧,畢竟安城我和童爽也跑了一趟,暫時隨緣吧。”

“嗯,怎樣都好,起碼明亮哥和子軒也道歉了,我跟妹妹心裡反而也不急了,那就暫時隨緣吧。”

我聽見五顏回話後,輕嘆一聲,便安慰道:“你跟六色別多想,反正我金瑞保證,何明亮,何子軒回來陽城的事情,一定會有轉機。”

五顏給予信任,讓我鬆口大氣,緊繃的雙肩才垮了下來。

通話結束,我才輕念道:“肯定會有轉機。”

因為我警告過兩個傻兒,必須在深夜十二點前跟五顏六色道歉,否則狼青鬥犬派的大門將為他倆永久緊閉。

說明,兩個傻兒對鬥狗競技還有點念想,就還存在回來陽城的機會。

。。。。。。

翌日,星期天。

仍不是鬆懈的時候,我好不容易將告花兒從熱乎乎的被窩拉起,隨即展開清晨第一訓。

訓練換調,為跑步機負重訓練,安排時間為兩小時,少一秒都不行。

清醒過後的告花兒精神氣加滿,指揮訓練比我還要緊張而激情,但礙於周圍有些鄰居還在熟睡,我不得不幾次提醒,小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