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兒卻按住準備起身的我,之後,他神秘兮兮地坐回沙發,說道:“賈立良之所以不接電話,是因為他當時在忙其他事情,實在沒空接聽電話,他親口跟我解釋的。”

“廢你龜兒子的話!別耽誤我吃晚飯。”我起身離開搖椅,告花兒又快速將我按下。

“賈立良當時在橋溝村跟塗令進行比試!“獵刀”跟“答案”又比試了一場!”

告花兒咬著牙,捏緊雙拳,他瞪大雙眼看著我,明顯等待我的驚呼。

我的驚訝是必然的,但驚呼不至於。

最多,我只是維持吸菸的動作愣出十秒,僅此而已。

回神過來,這見告花兒直接蹲在搖椅旁邊,說道:““獵刀”跟“答案”比試橫渡急流鬥快速,來回兩趟,你猜哪個贏了?”

“肯定是“獵刀”。”我緩緩扭頭,看告花兒一眼,這崽兒抿唇點頭。

我眯眼想了想,菸灰掉落褲子上,讓我有些厭煩。

我拍走褲子上的菸灰:“嘶。。。?訓練比試並不算私鬥,當互相交流而已,但賈立良有必要去跟塗令交流訓練嗎?他倆私底下有聯絡?”

“非也,非也,他倆碰巧都在今天去橋溝村搞急流訓練,而且你爺爺金老漢也跟著去了。”

“哦?我爺爺沒有阻止比試嗎?”

“賈立良跟我說,訓練比試是塗令主動挑起的,金老漢也有點看不慣塗令的自大,示意賈立良接受比試,挫挫塗令的銳氣。”

告花兒越說越興奮,也屬當然,只要塗令被我們狼青鬥犬派打臉,他恨不得回回開香檳慶祝。

“掌門,我們去買香檳慶祝吧,為了我的喜事也好,為了塗令又被打臉也好。”告花兒使勁搖著我的手膀,以求答應。

我不耐煩地甩開告花兒的手,輕聲念道:““答案”上回在鬥快負重爬梯輸給“獵刀”,塗令念念不忘,今天“答案”在比試橫渡急流又輸一場,我擔心塗令又會像上次一樣,在討論區跟我們狼青鬥犬派叫囂,為的是發洩怨氣。”

告花兒站起身來,歪頭嗤了一聲,說道:“念念不忘,必被打臉,面子是別個給的,臉就是他自己丟的,哼!”

我沒忍住噗嗤一笑,抬頭看眼告花兒:“話說回來,你崽兒千萬別借今天比試的事去挑釁塗令,我們自身要沉心搞訓練,還是那句老話,有怨有仇,以後擂臺上見。”

告花兒的眼神立馬躲避我,我雙目一睜:“你崽兒是已經挑釁塗令了嗎——?”

告花兒突然痴呆模樣,嘴巴半張,輕輕將腦殼一點。

我用力將搖椅把手一拍,霍然起身:“你崽兒為啥子沉不住氣呢?你怎麼挑釁塗令的?”

“發。。,發訊息。”告花兒垂頭咳嗽一聲。

我煩躁地摳著腦殼,問道:“塗令回覆沒有?說了啥子?”

告花兒怯生生的將手機掏出,在螢幕上點了點,又遞給我。

【塗崽兒,聽說你的“答案”比試又輸了,勸你崽兒沒那麼大的腦殼,就別戴那麼大的帽子,不自量力,手下敗將。】

老子看完告花兒的挑釁,舉拳作勢要錘過去,而告花兒抬手擋住自己的醜臉,害怕極了。

接著,是塗令的回覆:【童爽,我已經想好一個讓你們狼青鬥犬派團滅的極佳方法,你們等著吧。】

我仰頭長吁一氣,感覺兩派鬥爭,快要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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