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是為何事,“火炮”獻出‘傑作’,震驚住我和告花兒。

我用鞋尖踢告花兒一下:“拉“火炮”上岸再說,它要滑下去了。”

告花兒‘呃’了一聲,將愛犬“火炮”拉上岸,沒有急著用毛巾為“火炮”擦身,而是從“火炮”嘴裡取下一條魚來。

魚身明顯有洞,“火炮”緊咬得過於誇張,魚也早已死掉。

告花兒緩緩立身,捏起雙拳,朝“火炮”吼道:“你竟然在水底下捉魚玩?老子要你下水是搞訓練的!你要氣死老子啊?”

旁觀的我心說著,童家人訓練出來的鬥犬簡直與別不同。

這見,挨訓的“火炮”笑嘻嘻的模樣,搖動身子將水珠甩走,吐著舌頭繼續朝告花兒笑嘻嘻著。

我搖頭哼笑一聲,安慰告花兒:“最起碼“火炮”完成了你交代的訓練。”

“怪不得它在水底下這麼長時間,原來在跟魚兒耍遊戲啊。”告花兒松拳為掌,才用大毛巾為“火炮”擦身,最後用毛巾包住“火炮”。

我點了根菸,看眼地上死掉的魚兒,說道:“跟老闆說一聲吧,畢竟水塘裡的魚是別個的,道個歉也沒關係。”

“肯定要說啊,雖然我老爸跟老闆關係好得很,但“火炮”調皮搗蛋也是事實,唉!氣死老子了。”

告花兒發完怨氣,捧著“火炮”的腦殼,咬牙說道:“你啊。。。真是個狗才!”

“因為它主人是個人才,也可能是相互感染吧。”我調侃一句,告花兒轉頭斜我一眼。

我掩嘴笑了笑,提醒身旁的“少俠”:“你也給我記住,負重橫渡水塘的訓練守則第一點,不準在水底捉魚玩,必須專心訓練。”

“少俠”面色呆滯,不像是受冷了,更像見著同伴“火炮”咬住魚兒上岸,也跟我們一樣,很是震驚,仍未回神過來。

告花兒緊皺眉頭,仰頭動動脖子,嘆聲說道:“太龜兒子丟臉了,唉!”

“你不好意思開口,我來幫你跟老闆解釋。”我邊說邊往小樓方向去,卻見農莊老闆端著兩個小盆,朝我們走來。

也是夠巧了,我心裡嘆道。

等農莊老闆越走越近,我上前迎去,解釋道:“我們的鬥犬在水底下咬死一條魚,我們接受按斤算,可以給錢。”

農莊老闆‘哎呀’一聲,放下兩個小盆,說道:“用不著,用不著。”

告花兒沒有幫忙解釋,而是盯著兩個小盆,緩緩抬手指了指盆裡的碎肉。

農莊老闆解釋道:“我吩咐廚房攪了點碎肉,給你們的鬥犬補補體力,看樣子也是練得夠苦的。”

“少俠”和“火炮”規矩得很,面對新鮮攪好的碎肉,它倆沒有妄自行動。

我和告花兒早已抱拳道謝,感覺要跟農莊老闆跪一個,這事情才說得過去呢。

“哎呀!小事情而已,就當我支援你們年輕娃兒當練犬師,一點心意。”農莊老闆雙手插袋,腦殼越仰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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