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掀開牆角一大張帆布,帆布下多是雜物,也有我需要的四根鐵枝,而鐵枝略為粗身,握住就像拿著麥克風的把柄,單個重量也夠誇張,我必須一根一根的拿起操作。

然後我用鞋尖颳著地上,尋找爺爺在多年前就掘鑽好的洞孔,洞孔大小剛好和鐵枝粗度契合,能夠穩穩杵進去。

地上的洞孔足足四個,四根鐵枝杵進洞孔裡穩當之後,就圍成一個距離三米的條狀形,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平行相對的鐵枝之間要綁上一條粗繩,而兩根粗繩之間足夠讓鬥犬的輕鬆踩住。

踩住的確輕鬆,但鬥犬要平衡在兩根粗繩之間而不摔下,這才是難度所在。

我剛綁好兩根粗繩,洗漱慢吞吞的告花兒才走出院裡,他啊了一聲,突然小跑到鐵枝前,快速眨著眼皮,說道:“掌門,大清早的你要晾衣服嗎?”

“你龜兒子才要晾衣服!這是讓鬥犬四腳踩粗繩練習平衡穩力。”我瞪了告花兒一眼,這智障腦殼一縮,吐出舌頭。

解釋過後,告花兒扯了扯兩邊綁好的粗繩,由於我故意沒有綁緊,繩子上下彈著。

“兩邊綁的太鬆了,“火炮”和“少俠”根本踩不穩,搖搖晃晃的。”告花兒疑惑,轉身看“火炮”一眼。

我輕哼一聲,說道:“我計劃的訓練都是鬥狗競技界老前輩們設計的,自然對鬥犬大有作用,你崽兒可以放心,不必多發雜音。”

告花兒又伸手扯其中一條粗繩,說道:“我大概也曉得懸空踩繩的訓練作用,練習鬥犬的下盤穩力,在擂臺上遭遇對手的強力壓制,如果穩不住的話,倒地只會被對手壓著狂咬。”

“我剛剛還在想,如果你看不出來踩繩訓練的目的,那麼你這位練犬師當得也夠失敗的,倒不如帶“火炮”回家過安逸生活。”我揹負雙手,斜了告花兒一眼。

告花兒摳著腦殼:“從小到大跟了掌門這麼多年,多少也曉得鬥狗競技是怎麼個回事,所以難不倒我。”

“我剛睡醒不太適應別個拍我馬屁,別耽誤時間,讓“火炮”準備,我也一樣。”我說時,轉身朝“少俠”走去,驚見幾分鐘前還帶睡意的“少俠”已是昂頭堅挺而立,神氣十足。

“火炮”受到感染,有樣學樣,礙於種族不同,它身高矮出“少俠”一截,雖然面容氣勢不輸戰友“少俠”,但堅挺之下,身姿又弱出許多。

告花兒接近“火炮”,伸手指向兩條粗繩:““火炮”!給老子飛上去!”

“飛你個錘子!”我輕罵阻止,再解釋著:““少俠”和“火炮”對新的訓練很陌生,最初幾回肯定不能跳上去踩住繩子,要靠我們抱它們上去,幫助它們慢慢踩住繩子,然後看適應情況,我們才開始退後撤回來。”

“呃。。。?夠麻煩的。”告花兒歪著嘴角,模樣惱火。

我儘量耐住性子繼續解釋:“凡事開頭難,就像昨晚負重上下梯坎一樣,兩狗子剛開始表現狼狽,到最後熟練度漸漸提高,成就出好結果。”

告花兒抿唇點頭,小心翼翼看我一眼:“哪。。。哪個先上?”

“讓“少俠”先試一試,你也趁機好好消化這項新訓練,別給老子動不動就發雜音。”我掏出手機看時間,還沒到著急忙慌往公司趕的時候。

““少俠”!準備好了嗎?苦頭又來了喲!”

我看向“少俠”,嘴角輕輕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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