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忍住也低笑兩聲,解釋著:“沒辦法,如果撞爛美觀的石欄杆,我倆肯定賠不起,工作都可能要丟,”

玩笑話很過癮,告花兒嘻嘻笑著一分鐘,才收住笑容,說道:“雖然暫時不用加速衝下梯坎,但我發現這裡的長梯坎斜度更誇張。”

我眯眼朝梯坎最底方向瞄了瞄,說道:“我估計傾斜有四十度,也沒辦法,陽城靠山而立,往年生活的陽城人,個個爬坡上坎,天天走也走習慣了,不像現在條件好了,能開車的絕不走路,更別說走梯坎了。”

告花兒輕嗯一聲,伸手碰我手膀,我轉頭看他。

“梯坎傾斜有四十度,說明鉛塊背心的牽制會加大,等著看“火炮”和“少俠”的好戲吧。”告花兒點根菸,仰頭撥出菸圈。

事不宜遲,我發令讓“少俠”走下梯坎,打出已成默契的手勢,示意下梯速度要慢慢的,絕不能朝梯坎底下猛衝,並且失衡滾倒後,透過前肢力量穩住剎停即可。

“火炮”自然接到同樣命令,唯一不同之處,就是它的臉巴被告花兒使勁搓了又搓,它的智障主人解釋一聲:“搓鬥犬臉巴可以提高它的精神力,讓它更集中一些。”

“你在教我訓練鬥犬嗎?”我瞟一眼告花兒,再也無聲。

告花兒脖子一縮,尷尬地扁嘴。

緊接,重新開啟手機照明,第二場正戲開始。

“少俠”和“火炮”各自揹負10kg鉛塊,前身朝下,步步謹慎,而它倆有透過第一道長梯坎的經驗,此時每步往下的處理,看起來不再生疏。

但我和告花兒遷就速度,緊跟在後,肉眼可見鉛塊帶來的牽制不容小覷,揹負的重量不但讓“少俠”和“火炮”背脊微微壓下,而且更像又推又拉的魔爪,兩狗子每步行動都被幹擾著。

有驚無險,長梯坎很快下完一半,但突然間“少俠”滑倒,當然更多原因是鉛塊重量造成,它身子失衡朝左邊倒去,我眨眨眼,它已滾下三級梯坎。

我心裡顫抖,實際反應很遲疑,但“少俠”已透過前肢力量迅速將自己穩住剎停。

“厲害!普通狗子一定會滾到底。”告花兒讚歎一聲。

穩住後的“少俠”聰明瞭得,它慢慢調整身位方向,繼續負重下梯坎。

我得意哼笑一聲,經過“少俠”剛剛穩住剎停之處,無意間用手機照明一探,看見一級梯坎上有四道爪痕,痕跡又深又新,新鮮熱辣。

我更是得意,看“少俠”一眼,嘟囔著:“跟它爺爺“火線”越來越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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