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長記性了吧,哼!”竹竿大叔甚至嘲笑狼青幼崽一句,惹來站前面的我咧嘴一笑。

隨即,狼青幼崽嗚嗚悲叫。

叫聲響徹整條石板路,不明情況的人還以為是狗子被人暴打呢。

說回狼青幼崽的悲叫,這也是我預料過的情況,所以我先前就問過張娃兒害怕幼崽帶激烈情緒的叫聲嗎?如此原因。

而別看張娃兒才八,九歲,小小年紀絕不食言,他沒慌,半點都沒有,甚至轉頭看我一眼的動靜也沒有。

“嗯,必須這樣調教,否則狼青幼崽到最後當條看門犬都惹人討嫌,更別說上擂臺比賽了。”

我輕念著,身後的竹竿大叔附和道:“金家狼青鬥犬派的新掌門確實有點本事。”

“耳濡目染,是我爺爺有本事。”我嘴角揚起,說道。

而此時五十米開外,張娃兒按照我先前提醒,足足將第二回的壓制持續到兩分鐘,要讓狼青幼崽長記性,必須要狠下心來。

等狼青幼崽的嗚嗚悲叫停住,張娃兒才轉頭朝我和竹竿大叔看來。

這也是我的安排。

足以說明狼青幼崽有點服氣的意思了,但實際如何,還等張娃兒鬆開雙手,收回膝蓋再說。

我左手向上一揚,張娃兒看見手勢,才慢慢收回壓制,立身起來。

瞬間,狼青幼崽懨懨之貌,沒有立馬彈身而起,趴在地上看去像是一塊鐵青色的地毯。

“壓死了?不會吧?”竹竿大叔不明情況,吃驚說道。

我哼聲一笑,沒空回應,大步走出拐角,朝張娃兒而去。

越走越近,我甚至拍起掌來,說道:“臨危不亂,表現不錯嘛!”

張娃兒不好意思的摳著後腦勺,他手裡不忘緊抓繩子,等我再走近些,看見他甚至不好意思的吐出舌尖,再扁嘴垂頭。

緊跟來的竹竿大叔也拍掌幾聲,但他更關心狼青幼崽的生死,快步越過我上前檢視,終於鬆了口氣。

“嚇死老子了,張娃兒,我以為你把你爸爸的狼青狗兒壓死了呢。”

竹竿大叔邊說邊搓心口,張娃兒抬頭解釋道:“叔叔,我用的力氣很小心,這位大哥哥剛剛就提醒過,你忘了?”

竹竿大叔哼了一聲,手背將我膀子一拍,說道:“這張娃兒算不算是你的徒弟了?畢竟你親自教了一招。”

我臉巴像觸電一般,精神起來,連忙擺手,說道:“不敢當,我還是一個準備出道的新秀練犬師,沒資格收徒弟。”

竹竿大叔對我咧嘴一笑,轉頭問張娃兒:“叫這位大哥哥當你師父好不好?學習鬥狗技巧,以後當練犬師。”

聽來,我又著急忙慌的將竹竿大叔一擋,說道:“小娃兒先把學校老師教的東西學好,現在說啥子當練犬師也太早了。”

但張娃兒雙目泛光,他看著我。

看得我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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