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時後,已是深夜。

明明入夜後的氣溫更凍,但兩輪體能夜訓完成,作為練犬師的我和告花兒竟滿頭大汗,而“少俠”和“火炮”早已體力消盡,疲倦不堪。

特別距離爺爺家剩下一百米的時候,“火炮”的狗腦殼越垂越低,伸出的舌頭快要碰地了。

“少俠”雖然仰頭,但步勢極弱,踏地的動作非常彆扭,每行一步呵氣兩聲,口水延著舌尖步步滴落在地上。

話說回來,我特意將今晚的體能訓練時數延長一個小時,沒法子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鬥犬落後別個一大截,難免心急。

於是“少俠”和“火炮”在今晚吃盡苦頭,是頭回被我和告花兒訓練得如此疲倦不堪,精神氣被高強度訓練搞沒了。

並且,我從今晚的訓練可以得知,“少俠”和“火炮”仍沒有進行‘催谷訓練法’的實力,那可是從深夜直到天明的超高強度訓練,目前無法輕易嘗試。

““少俠”,更加受罪的日子還在後頭呢。”我提醒“少俠”,帶點安慰的意思。

身旁的告花兒說道:“我感覺“火炮”等一會能一口氣喝完半桶水,信不信嘛?今晚的訓練強度太誇張了。”

我懶得理會,只搖頭輕笑。

很快,我再次扭匙開啟爺爺家的院門,自己也疲倦不堪。

附近住樓只剩三戶人家沒睡,亮起的燈光一眼便能數清,所以我扭匙開門的聲響感覺有點擾人清夢了。

“噓~~!掌門,開門小聲點,我記得附近有個大媽鄰居喜歡罵別個製造噪音。”

死皮賴臉的告花兒又一次趕不走,他決定在我爺爺家留宿一晚,在經過我特別警告他不許在客廳打地鋪後,他一口答應,我才勉強答允下來。

進去院裡,告花兒迅速進行給“少俠”和“火炮”的補水工作,剛剛在外購買的兩瓶水根本不夠,別說狗子們了,我和告花兒都莫名其妙的渴得要死。

“少俠”和“火炮”在院裡喝水,歇氣,儘可能的恢復體力,未來還有一場場的訓練和擂臺上的戰鬥,競技之路長得很。

而我和告花兒癱坐客廳沙發上,將冰箱裡僅剩一罐的啤酒一分兩杯,咕嚕咕嚕地一口氣灌完,喉嚨得到拯救,但有點腦殼越來越重的感覺。

“還不夠呀,兄弟。”我癱坐著,看著客廳天花板說道。

告花兒立即起身去廚房,再次開啟冰箱,喊道:“掌門,一罐冰凍飲品都沒有了,你平時都不用補貨嗎?”

我揉揉眼角,弱聲弱氣地回道:“我的意思不是沒有喝夠,而是“少俠”和“火炮”目前的戰鬥實力還遠遠不夠,我就想如果天天都像今晚這樣高強度訓練的話,還沒有等到你找來淺水塘,可能狗子們都已經累得趴地起不來了。”

告花兒重重甩上冰箱門,我用盡氣力瞪他一眼。

“抱歉!這是我在自己家關冰箱門的習慣動作,突然收不住。”告花兒呵呵一笑,走回客廳癱坐沙發上。

“我特意將今晚的訓練加時,完成後才發現艱苦的程度非常嚇人,也不曉得有我爺爺輔導的賈立良是怎麼堅持下來的,還有“獵刀”,簡直可怕。”

我越說眼皮就越重,最後兩句的吐字都有些含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