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意摸摸鼻子,實際輕聲問著賈立良。。。

“啥子問題?”

“我不確定,等有機會再問問塗令。”

賈立良不再淡定,雙手插袋,很奇怪的垂下腦殼,原地輕輕踏步轉半圈,然後回正身子,思考起來。

對面,塗令發現賈立良的異樣,他目光打量著賈立良,從腳看到臉巴,意外的跟賈立良相視一眼,目光卻沒有避開的意思。

“應該是這樣了,我感覺到塗令對我的敵意。”賈立良借轉身一瞬,輕聲對我說道。

我便朝塗令看去,那龜兒子又打量著我,似乎在等待什麼。

僅一秒後,我清楚塗令的小心思,便故意對他哼笑一聲。

所知。。。

塗令不承認李老頭在背後提點,甚至當著我面炫耀“答案”實力再進一步,都能一口氣完成兩次橫渡急流了。

無法否認,“答案”很強,“少俠”和“火炮”已經落後大截。

我難免暗歎一聲,但心底感受絕不能在此刻展現。

因為,塗令那龜兒子想看我震驚萬分,想我明確的忌諱“答案”強勁的實力,他也好趁機得意,再對我譏笑一番。

哼!但我金瑞偏偏要展現從容淡定的一面,塗令那龜兒子註定在今天得意不起來。

“塗令!你崽兒看夠了沒有?沒見過像我這麼帥的練犬師嗎?”我豎起中指,回應塗令的暗自得意。

塗令扁著嘴,極力忍笑的感覺,龜兒子的狗屁模樣,讓我都有點想衝過去錘死他了。

覃洋也是造孽,明明在家當大少爺好好的,偏偏到最後選擇當塗令的跟班,而此時,他這小跟班又附和起來,但比塗令笑得更肆意,越笑感覺越像個傻兒。

塗令裝模作樣的擦擦嘴角,說道:“我看你幾眼又妨礙你了?難道你們狼青鬥犬派已經投降,不跟其他練犬師比拼實力了,換成比拼‘帥氣’?”

“金瑞那崽兒也叫長得帥???天吶!哈~哈~哈~~!”覃洋仰頭大笑,就如空地上吵耳的雜音。

事不關己的禿頭男又伸腦殼出車窗,湊熱鬧。

只見,禿頭男緊抓手機,另一手指著覃洋喊道:“你笑個錘子!吵死了!害我剛剛出錯牌了,扣掉的金幣你負責賠給我嗎?”

覃洋朝禿頭男嗤了一聲,得意地搖著腦殼。

禿頭男直覺沒癮,輕罵一聲,坐回駕駛位繼續玩手機遊戲。

突然地,塗令雙肩一縮,腦殼抖了抖,說道:“下午開始降溫了,我也沒空跟你扯閒話,回去陽城我還要為“答案”準備今晚的夜訓,而且我塗令是以總冠軍為目標,這些事情你們根本不懂。”

塗令轉身之時,斜我一眼,弄得像是老子真的什麼都不懂一樣。

小跟班覃洋借勢指著我,像是以後在擂臺之上,他的“小王爺”吃定我的“少俠”一樣。

回想“小王爺”的種種軟弱無力的表現,我直覺覃洋很可悲!

但覃洋似乎永遠不會明白,他覺得此時跟在塗令的身後,也是一種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