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大叔嗤了一聲,朝張瞎子伸去的右手微抖著,說道:“張。。。張瞎子,都是鎮上人,不要為這件事搞得大家以後被別個說閒話喲。”

只見張瞎子上前將竹竿大叔的右手輕輕擋下,說道:“這樣,我作為鎮上的後輩嘛,態度再端正一點,就當我這個後輩有個提議,願不願意聽嘛?”

竹竿大叔也終究不是蠻橫之人,撥出大氣冷靜一些之餘,轉眼看向張娃兒陷入沉思。

我不想打擾竹竿大叔的沉思,連丟掉菸頭踩熄的動作都覺有些大聲,而對面的張瞎子和張娃兒久久無話,兩父子給出期待的目光。

“提議?你說嘛。”

竹竿大叔心裡鬥爭結束,用時一分鐘,又弱聲弱氣的回應道。

張瞎子面容泛色起來,說道:“我們之前的約定照常說話算數,你先將“寶塔”這名字拿去參賽,但是。。。鬥狗嘛,在於一個‘鬥’字,我提議以後我們的鬥犬參加同一個賽季,以勝負決定“寶塔”這名字到底給哪個?”

竹竿大叔擰緊眉頭,眼珠不停轉動,我見此直覺他陷進去了。

因為竹竿大叔沒有及時拒絕,態度稍有猶豫就說明事情有轉機,不是嗎?

但我認為張瞎子所說存在漏洞,問道:“鬥狗確實在於一個‘鬥’字,但作準方法請再解釋一下。”

“嗯!你繼續說,我儘管聽。”竹竿大叔垂頭看地,緊眉細想,嘴裡卻附和著我。

張瞎子對張娃兒嘿嘿一笑,他搓搓掌心,面向竹竿大叔解釋道:“你跟我的狼青幼崽都是兩個月大,等長到十個月就參加下下個賽季最合適,那麼。。。下下個賽季我跟你的鬥犬抽籤同組對戰的話,輸的就永遠放棄“寶塔”這名字,如果不是同組對戰,那麼先出局的一方就永遠放棄“寶塔”這名字,如果同一輪跟別個對戰又同時出局的話,就按照鬥犬傷勢輕重和比賽表現來決定弱勢一方,弱的嘛,當然還是永遠放棄“寶塔”這名字。”

只見張娃兒向他爸爸張瞎子豎起拇指,張瞎子得意一笑,又摸摸張娃兒的腦殼。

而我認為張瞎子的解釋沒有漏洞,就看竹竿大叔答不答允了。

竹竿大叔抬眉將張瞎子一瞄,肅穆之色裡頭,完全無法想象他是一個擔憂家裡會翻天的男人,又見他看我一眼,回道:“最後一項,傷勢輕重和比賽表現來決定弱勢一方,我提議讓金家娃兒來評判。”

我指著自己心口,‘呃’了一聲。

一個‘鬥’字,果然能讓人昇天成仙呢。

竹竿大叔被勾住了,掙不脫了。

似乎從他決定重新訓練鬥犬開始,就掙不脫了。

“要得!我沒有意見。”張瞎子挺胸抬頭,對我一笑。

我心說張瞎子不但雙目正常,而且腦瓜子肯定不傻,使我頓時被牽扯進來,心裡一陣亂麻。

“嘶~~!我怕勝任不了。”

我是真心真意的拒絕著,但張娃兒上前再三拉拉我衣角,抬頭對我說道:“大哥哥,你很厲害的,不是嗎?”

“呃~~?”

我啞口無言,直覺最初打消自己的好奇心,走進小路口找爺爺和大伯,該是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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