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傻兒甚至用了近一分鐘去讚歎那家小食檔的涼麵如何的好吃,我擰著眉頭越聽越惱火,才出言阻止下來,提醒他倆繼續說正事。。。

兩個傻兒都嚥了口唾沫,似乎那家小食檔的涼麵已在二人心裡留下極深印象。

接著,事情又是這樣的。。。

何明亮,何子軒吃完涼麵,就自以為是帶著“火線”往回走了,在行人小道剛是走過一半,就說是偶遇到曾經見過的一個人,那人還帶著一隻模樣奇醜無比的鬥犬。

按照小胖墩何子軒的解釋,他跟何明亮剛剛來陽城之時,到處打聽我們狼青鬥犬派的事情,而剛剛在行人小道上偶遇的這個人,曾經就在鬥狗會場附近遇見過。

這個人當初以很誇張的表達方式向他和何明亮說起“火線”在上擂臺前襲擊我爺爺的事情。

“他當時就說“火線”發起瘋來就像會吃人的野獸。”何明亮加了把嘴,眼神朝屋門外看了看,“火線”就靜臥在旁邊。

“這個人叫啥子名字?”告花兒問道,卻回頭看了我一眼。

何明亮想了想,才面容肯定般地點點腦殼。

兩個傻兒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就是覃洋,當時覃洋在行人小道上帶著的鬥犬就是“小王爺”。

對此,我和告花兒完全沒有震驚。

也立馬曉得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為啥子對“火線”的恐懼那般之深了。

都是因為覃洋那龜兒子添油加醋的描述“火線”當初襲擊我爺爺一事,把兩個傻兒都嚇傻了。

而陽城說大還真不大,說小了也有些過分,我心想何明亮,何子軒當時到處打聽我們狼青鬥犬派的時候,遇見覃洋這龜兒子實屬正常,況且覃洋添油加醋說“火線”的壞話更是正常不過了。

覃洋和塗令都是張寬老闆一頭的了,完全沒有為我們狼青鬥犬派說好話的理由。

我哼笑一聲,讓兩個傻兒繼續說來。。。

當時,覃洋自然認出何明亮,何子軒身旁的鬥犬是“火線”,有些驚訝失色,詢問下才曉得兩個傻兒已經向我們狼青鬥犬派靠攏。

覃洋立馬嘲諷起狼青鬥犬派,何明亮,何子軒犟得很,心意已在狼青鬥犬派一方,更加已經容不得別人的半句壞話。

所以,幾人在行人小道上出言互懟,反正就是傻兒大戰傻兒的那種場面。

但就在此刻,覃洋算漏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小王爺”已如同他一般傲慢無知,在面對老前輩“火線”之時,竟發出挑釁的舉動。

聽此,我癱在搖椅上,託著下巴,問道:“兩隻鬥犬不會是在行人小道上幹了一場吧?”

當然,我只是試著問一問,只覺得事情還沒有我想象的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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