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擔心也是無用的,最起碼我對“火線”很是放心。

若是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丟了,“火線”都不會丟。

我對告花兒說出這般想法,那崽兒輕嘶一聲,說道:“不對啊!我記得“火線”丟過一回啊,上回我們還去了寶塔鎮到處找它呢。”

我一下輕怒,心說這是個發洩的好藉口,便一拳錘在告花兒手膀上,說道:“你的誕生是不是專門來給我掃興的?”

“呃。。。我的誕生要追溯到我老媽和老爸之間那懵懂的初戀。”告花兒模樣認真地回道。

我擺擺手,不想跟告花兒這智障過多廢話,進去屋裡在沙發上好好歇一歇,心說今晚對“少俠”的夜訓是徹底取消了,又惱火跟別人的鬥犬落後一截,自然糾結起來。

告花兒在院裡逗著“火炮”耍了幾分鐘,也走進屋裡癱在沙發另一邊,他無心理會我,而是很自然的拿起遙控板開啟電視機,嘟囔著:“我來看看是啥子電視劇讓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著迷了。”

我沒好氣地搓著臉巴,不想再多看告花兒這智障一眼,慢慢的,我左手託著腮幫,手肘擱在沙發邊上,直覺眼皮越來越重,看著客廳裡一切傢俱都是重影的。。。

。。。。。。

“掌門!掌門!醒醒啊!”

我吃力地睜開眼,眼前告花兒的醜臉漸漸清晰,老子差點嘔吐一身,確實遭不住如此近距離看著告花兒的醜臉。

然後我下意識的問了問何明亮,何子軒回來沒有,告花兒卻笑嘻嘻地回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換了電影頻道,還記得這部片子不?當初老子倆個高考前連複習都不管,偷偷跑去電影院看的這部片子,電影頻道在放喲!”

我瞬間醒神了,並非因為我和告花兒高考前複習都不管,又瞞著家人去電影院看新上映的大片子。。。

而是告花兒這智障的關注點把老子惹毛了!

“老子問你何明亮,何子軒回來沒有???”我霍然立身,高聲一吼。

告花兒臉色慘白,慢動作的將遙控板輕輕放在茶几上,扁嘴回道:“不知道,我剛剛看完兩集電視劇之後,就換臺去了電影頻道,我。。。我也沒有留意那兩個傻兒是啥子情況。”

我雙眼用力一睜。

兩集電視劇?也就是說何明亮,何子軒已經出去了至少一個半小時了。

以前大伯利用口哨短音帶著“火線”出去散步,路線跟我指示兩個傻兒的一模一樣,快走的話,四十分鐘便能來回,為何目前一個半小時已過,兩個傻兒卻沒有動靜呢?

我吸上一口大氣,快速朝院子裡奔去。

一看就嚇了一大跳,隨在我身後的告花兒更是驚呼一聲,喊道:“原來“火線”早就回來了,那。。。那何明亮,何子軒去了哪裡呢?”

“火線”實實在在的回到了院子裡,就如常一樣臥在屋門口旁邊,無聲無息一樣,可想它從院牆跳進來的動靜之輕,連告花兒那智障都未曾察覺出來。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上前看看“火線”身上有沒有異樣,例如傷口和血跡之類的東西,其實我也奇怪自己為何這樣做,但總覺得“火線”獨自回來爺爺家,會否在外面發生了一些事情?

再是,我腦內高速運轉,猜想出何明亮,何子軒如同我擔憂那般,在中途由於抵受不住對“火線”的恐懼而逃走了。

“羞他倆個的先人!最後還是放棄了!”我捏拳罵道,惱火得原地轉來轉去。

告花兒上前拉住我,讓我穩定下來,他接道:“我們終究還是見了人心,我對何明亮,何子軒真的太失望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