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線”本已氣力全無,但它重回深林口處時,精神面貌又格外提神起來,整身鋼肉一展,豎耳堅挺,高高昂頭,死死地盯著斜坡上面。

它似乎在宣告:儘管再來,我還可以再戰!

不愧是我爺爺金老漢訓練出來的鬥犬,聰明,勇敢,堅韌,無敵。

這見,告花兒輕哼一聲,聳聳肩,說道:“看嘛,我就說過“火線”心裡有數,它第二回跟野狗子群戰鬥的地方就在斜坡上面。”

“領頭的野狗子也活不成了,失血過多會死掉的。”何明亮小心翼翼地說道。

何子軒上前將跌落稀泥巴的斷掌看上一眼,說道:““火線”都警告過它們一回了,腦殼笨的狗子是要付出代價的。”

剛剛還因斷掌被嚇得滑一跤的何子軒,此時彎腰伸長脖子仔細看著斷掌,我並不驚訝他的態度轉變,而是覺得他說野狗子群腦殼笨,也不全屬事實。

“按照基因傳承來說,那些野狗子並不是笨腦殼。”覃洋搭上一句,他顧不上我們的停留,說完就帶著“大小王爺”慢慢朝最前面走去。

告花兒側身避開,將帶頭的位子讓給覃洋,還調侃一句:“你崽兒確實需要先回家去了,你的“大小王爺”兩隻鬥犬再不抓緊時間搞好訓練的話,後果自負。”

覃洋嗤了一聲,背對著告花兒而回道:“老子和塗令遲早會把你們狼青鬥犬派幹熄火,就在擂臺上等著你們呢。”

我無心理會兩個智障懟來懟去,只覺覃洋剛剛說起那些野狗子並非笨腦殼,此話自然有著道理,我和告花兒心知肚明。

或說,陽城熟悉鬥狗競技的人,都會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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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聲口令將“火線”喚回身邊,才說道:“最近這十年,後坡附近的野狗子越來越多,是有原因的。”

何明亮,何子軒疑惑地‘哦’了一聲,我卻沒有急著解釋,趕快下山為之首要,等腳下的稀泥巴越來越少,前方舊城區的燈光越來越足時,走在最後負責照明的我才放緩腳步。

當然,我接下的解釋對告花兒和覃洋來說如同廢話,只專門說給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外地人聽。。。

“其實後坡附近本來就有些野狗子,剛開始數量不多,但陽城鬥狗競技搞得越來越大,練鬥犬的人就越多,有些三分鐘熱度的傻兒以為自己是當練犬師的料子,但練出來的鬥犬拿不出好成績,就很殘忍的丟棄自己的鬥犬,被丟棄的鬥犬漸漸往後坡走,在後坡附近定了窩,時間一久,生出來的後種也成了野狗子。”

聽完我解釋,何明亮興奮說起:“原來那些野狗子可以算是鬥犬的後代。”

告花兒又點了根菸,接話道:“是鬥犬的後代又有狗屁用,你不能說野狗子它們是笨腦殼,但缺乏長期的訓練,野狗子連水庫頂都跳不過去,覃洋,你說是不是嘛?”

其實,我剛剛也藉以前那些三分鐘熱度傻兒練犬師的事情,暗暗嘲諷著覃洋,此時告花兒加把嘴,兜個圈去提醒“小王爺”跳去水庫頂才免遭一難,頓時讓覃洋默不作聲了。

已走在最前頭的覃洋加快步速,帶上“大小王爺”,離我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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