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我快要開口答應告花兒之時,告花兒揮手竟將何明亮,何子軒招來院牆角。

然後告花兒自然是覺得兩個傻兒已經得知我們曾經跟覃洋私鬥過,就乾脆將我和他的各自打算都說了一遍,信心十足的等待兩個傻兒究竟往哪裡站。

“金掌門,搏一把吧!我們不要提前輸給‘麻辣後系群’的人。”

“對嘛,功虧一簣的感覺不好受,如果“少俠”和“火炮”知道自己上不了擂臺,它們會怎麼想呢?應該會抑鬱吧?”

何明亮,何子軒前後回應著,果然,我已是被‘孤立’的那個。

於是我將另一邊的覃洋瞄了一眼,又看看“少俠”和“火炮”在面對“大王爺”就在面前之時而持續備態中,瞬間,我的心理防線徹底被擊毀。

當中沒有快感,有的只是擔憂和無奈。

我咬咬牙,沒有責怪告花兒當初任性堅持跟覃洋私鬥,而是埋怨自己當初沒有全力將告花兒勸說回家,是以,今晚的僵持不下的局面,我輸了。。。

但我金瑞輸了之後,就會想辦法要贏回來。

這般想法一出,我已經輕步走到覃洋那崽兒的面前,告花兒和兩個傻兒隨在我身後。

說實話,此時我眼前的覃洋在得勢之下,仍在興致勃勃的玩著手機遊戲,換作以前任何時候,老子都有上百個理由將他龜兒子收拾一頓,告花兒也會上前幫我踢上幾腳。

但今晚,此時,我無法做到,只能極力收好自己的輕怒,吸氣挺胸,對覃洋說道:“我們最後的決定,是答應你幫忙將“小王爺”找回來,但你崽兒也給老子們保證一下,這事情辦成之後,私鬥的事情你就要閉嘴!”

覃洋歪嘴一笑,雙眼盯著手機螢幕繼續玩著遊戲,又吹聲口哨,回道:“放心吧!在擂臺上收拾你們狼青鬥犬派,是我跟塗令最急切的心願,只要今晚上你們給我把“小王爺”找回來,那麼明年第一季的鬥狗大賽,我們擂臺上見!”

“好!一言為定!”身後的告花兒插了一句,說完上前與我並排,又輕輕拍拍我的背脊。

我突然很釋懷地撥出一口大氣,眼珠快速轉動著,說道:“那麼我的安排就是,既然“火線”當時是追著你的“小王爺”跑走的,那“火線”一定知道“小王爺”最後跑去的方向,明白嗎?”

此時,覃洋慢悠悠地將手機放回褲袋,得勢的他又揹負雙手,說道:“這是個好辦法,那就請我們陽城鬥狗競技的前總冠軍給我跑一趟咯?”

我用力閉眼五秒,儘量讓繃緊的臉巴不至於太難看,睜開眼後,就朝一貫臥在屋門口眯眼養神的“火線”看去。

驚覺,“火線”不知何時的已經立身而起,它整身堅挺,豎耳直立,目光炯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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