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說了“火線”全身沒有異樣,討嫌的告花兒歪嘴嗯了一聲,那狗屁模樣就是不相信我的話。

他還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屋門口,我沒好氣的指著屋門口,表示他崽兒非要不信,自己去門口看看“火線”全身,能找出一點可疑的地方老子跟他姓。

然而旁邊的何明亮,何子軒也驚住了,皆因我們都見到告花兒真的走出屋門口,將“火線”全身觀察足足兩分鐘,最後罷休。

告花兒這崽兒回到客廳,往沙發上一倒,興許也曉得自己對我產生的不信任讓我有點尷尬,他便笑嘻嘻的掏煙出來遞上,藉口說自己開始有點強迫症了,有些事情要自己親眼看見才舒服。

我沒有拒絕告花兒遞來的煙,他抽的煙一向比我貴,況且像這種智障的貴煙遞來,我是有一回就接一回,別個的便宜我不佔,他的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接煙後,告花兒又很規矩地給我點上,趁機掃掃我的背脊,一張笑嘻嘻的醜臉對著我,明知道我有些輕怒了,這一輪安慰的行為做下來,我倒是也有些解氣了,只能輕哼一聲,讓這崽兒滾回去沙發好好坐下。

另一邊,何明亮帶頭說明今晚的‘答題’已經結束,明早也可以開始進行加題的另一專案,就是和何子軒在一星期內負責給“火線”餵食,除了是跟“火線”加深彼此熟悉感,也能讓恐懼徹底消除。

為此,我細想一番,今晚的事情確實該結束了,也明顯能看見兩個傻兒對“火線”的恐懼感在慢慢減弱,特別是出外散步透氣回來之後,一切都被我看進眼裡,再跟告花兒商量之後,就決定各就各位了。

何明亮,何子軒立馬鬆出一口大氣,肩膀一下垮下去,明明就是個子不高的小胖墩何子軒像是又矮了一截,而一米八高的何明亮駝背起來,二人眼神迷散,看來今晚連番‘折磨’令他倆早已疲憊不堪。

這就像剛剛結束一場重要考試後,一直繃緊的全身終於有了歇息的感覺,感覺是不舒服的,甚至覺得雙手雙腳都無法再動起來,最好是眼前立刻出現一張軟鋪,使得自己一下放軟全身倒下去呼呼大睡。

也果然是被我猜中了,何子軒也後仰倒在沙發上,說想再多坐一會兒,感覺雙腳都邁不出步子來,而何明亮並沒有惱火生氣,竟是開眉笑眼的也重新倒在沙發上,能看得出來,他也想多歇息一會兒,奈何不好意思說出來。

對此,我並無意見,但向兩個傻兒強調不能因為今晚耽誤時間太久,而在明早因為太疲倦而遲到第一天給“火線”的餵食,若是遲到一天,那麼一星期的規定將會重頭開始計算。

告花兒附和著我,也向兩個傻兒強調每天過來我爺爺家的時間是我出門上班前,而晚上過來給“火線”餵食則是在火鍋店下班後二十分鐘內趕到,否則也算作不守規矩,一星期的規定也將會重頭開始計算。

果然,何明亮眼珠轉了轉,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又和何子軒互視一眼,才由何子軒主動表示應該早點回去休息才是,也不等我回應,二人像是突然間注入能量一般,剛剛疲態消失不見,霍然立身。

“子軒啊!我感覺我們距離入門狼青鬥犬派又進了一大步了!”

何明亮那股自豪的模樣又現,他莫名其妙地看著客廳的天花板,又感嘆一句:“今晚太不容易了!終於挺過來了!”

何子軒被同村好友的言語所動容,也跟著看向客廳的天花板,感嘆一句:“明亮哥,今晚我們好像被賜予了力量,才能衝破一道道的難關!”

我細聲嗤了一聲,心說這兩個傻兒在今天要不是跟五顏六色認識了,從而結識這兩股強大的力量,那麼我斷定今晚所有的考驗,這兩個傻兒將會一項都完成不了,並非只需要我和告花兒在旁施加壓力那麼簡單。

關於五顏六色這兩股強大力量的存在,我竟漸漸敬畏起來。

不過,我沒有將話挑明,或許何明亮,何子軒也曉得五顏六色存在的力量對自己幫助極大,但我實在不願意在此時讓兩個傻兒難堪,一方面怕打擊他倆剛剛建立好的勇氣,另一方面就覺得這樣挺好的,誰不想有個女娃兒在旁給自己鼓勵打氣呢?

告花兒也有自己的妹兒,但他沒有我這般規矩懂人心,選擇在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離開前說道:“別自欺欺人了,今晚就是五顏和六色的出現,你倆個‘答題’的事情才會出現這麼大轉機,你倆應該找機會好好感謝她們姐妹,比如吃個飯什麼的。”

我聽著告花兒前半段話,心說為啥子要打擊何明亮,何子軒呢?兩個傻兒剛剛建立好勇氣,是一件無比正面的事,非要說些討嫌的話耍別個一下,所以我當即瞪了告花兒一眼。

只是我聽到告花兒後半段話後,又迅速將輕怒的眼神收回,我便曉得告花兒其暗示的目的,就想讓何明亮,何子軒和五顏六色多接觸,原來他一直都覺得四人是絕配,這小心思從未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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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花兒偏著身子靠近我,輕聲說道:“老子真的好想看看他們四個人一起手拉手蹦蹦跳跳的樣子。”

我苦笑一聲,而何明亮打個哈欠,回道:“我和子軒感謝五顏和六色的鼓勵,但確實是我們自身足夠堅定和勇敢,才跨過了今晚的幾道難關。”

此時,何子軒沒有立即附和,而是說道:“六色是個好女娃兒。”

告花兒搖著腦殼拍出掌聲,說道:“都別感慨了,我和你們的金掌門都是要求衣食的人,各就各位回去休息吧。”

我極不情願的離開搖椅立身起來,準備送兩個傻兒到屋門口,又做出‘請’的手勢,而兩個傻兒也不曉得是終於識趣了,或許是本身疲倦感起了作用,都整理一下衣衫面容,規矩的拿起帶回來的汽水,說是準備離開後順手找個垃圾桶扔了。

此見,何明亮,何子軒很自然的走出屋門口,就像無視“火線”臥在屋門旁邊一樣,我心裡輕喜,旁邊的告花兒也看在眼裡,與我互視一眼,發現這崽兒嘴角露笑,不用細說,都是明白今晚付出的精力和時間沒有白費。

更甚的是,兩個傻兒都快走到院門口了,但何子軒第一個轉過身來,面容雖是疲倦,但整身自然地走到“火線”身前,毫無停頓遲疑,就伸手去摸著“火線”的腦殼頂,手掌來回磨了磨“火線”的腦殼毛。

“都怪覃洋那壞崽兒,把“火線”你說得那麼恐怖。”

何子軒剛對“火線”透露完心聲,連我都沒注意到何明亮也上前來了,他也是很自然的伸手過去,也明顯是對“火線”的恐懼全消,在輕輕摸了摸“火線”的臉巴,面對“火線”竟有種痛惜的面容。

“唉!等我和子軒喜歡上鬥狗競技的時候,你都已經是半退役了。”

此時,告花兒輕動作靠近我,輕聲說道:“覃洋的加油添醋被拆穿後,這兩個傻兒也對“火線”失去防備了。”

“你是覺得我還沒有看出來嗎?要你崽兒多屁話來提醒我?”我輕聲回道,順便細動作的對告花兒伸出中指。

另一頭,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將“火線”摸著摸著還有些依依不捨了,我和告花兒像在耐住今晚最後的性子等待著,等兩個傻兒將“火線”摸夠了,再開聲給話,畢竟這兩個傻兒主動摸著“火線”的場面實屬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