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兒在小道口附近尋到停車位,因為從道口進去我爺爺家的小路容不下車子駛進。

接著我和賈立良一人負責一個輪胎,將其搬回爺爺家,這訓練工具往後都大有用途,應該好好保管才是。

再是,告花兒無心幫助,停好車後就丟下我和賈立良,快步走進小道口旁邊的小商店,我心知有蠱惑,便吃力地提著輪胎跟了上去。

安排賈立良在小商店門口等待,我先放下輪胎,再走進小商店,見著告花兒在為香菸結賬,這就奇怪了,剛剛吃燒烤的時候,這崽兒才拆開一包新煙。

“老闆娘,你剛剛有沒有看見四隻狗子跑進道口裡了?”

告花兒裝作扯閒話的模樣,在我心裡顯得很是無知,因為再扯閒話也不可能無端端的問起狗子的事情吧?那明顯是一種有目的的詢問。

況且,我也知道告花兒急忙忙走進小商店的原因了,這種心理狀態其實是一種不夠自信的展現,一種想拖延面對結果的展現,為此,我很是無奈。

此時,告花兒也無奈得很,因為小商店的老闆娘顧著用手機刷網劇,根本無心回應告花兒的模樣,她對劇情很是入迷,笑嘻嘻了幾聲,把我和告花兒當成了透明。

然後,我也是討嫌得很,選擇縱容告花兒的不安心理,決定以買東西為幌子,看看能不能引來老闆娘的注意力,讓告花兒心裡舒服一些。

究竟買啥子?我想到了“少俠”,就雙手撐在櫃檯上,問道:“老闆娘,有沒有‘包裝蛋糕’?哪個牌子的都可以。”

‘包裝蛋糕’可是“少俠”的至愛,早前我為了拉近跟“少俠”的關係,一個星期都要喂四五次,也曾將‘包裝蛋糕’四個字用來對“少俠”發令,當“少俠”的戰鬥意識提高後,就棄用了。

話說回來,老闆娘是真的刷劇入迷了,半晌後才抬頭看我一眼,好像我打擾她刷劇就如重罪一般,極其敷衍地指了指貨架,讓我自己去找找看。

我‘哦’了一聲,立即打消買東西的念頭,對告花兒說道:“你自己看嘛,別個的注意力不會集中在外面,走吧。”

我以為老闆娘聽見要回嘴,但還是網劇的誘惑大啊,生意不做都不在乎了,自然無需理會我。而且告花兒也死心了,走出小商店後,主動將我放在地上的輪胎提起。

“走嘛!”賈立良說道,他走前,告花兒隨後,我在最後輕鬆地跟著,還點了根菸。

小道口走去我爺爺家,大概兩百米距離,賈立良提著輪胎越走越快,我也一樣,超過了模樣漫不經心的告花兒,擦肩而過之時,我還逗著告花兒:“走咯!派成績單咯!”

沒等告花兒回應,最前面的賈立良說道:“看見了,不過門口只有一隻。”

我並沒有震驚,而是將前方情況看了眼,哼笑一聲,說道:“按照身型來說,門口那隻肯定是“火炮”了,我曉得它進不去院裡的原因。”

其實,在賈立良說出看見情況之後,告花兒已經迅速超前,提著沉重的輪胎竟然也小跑起來,當我回應完賈立良後,這崽兒也緊接喊了一聲:““火炮”~~!我來啦!”

賈立良停步等我,我上前後,他問道:““火炮”為啥子進不去院子裡?”

“彈跳力不足,跳不上院牆。”我歪嘴一笑。

等我和賈立良走到爺爺家門口,院牆上便有了動靜,三隻鐵青色的鬥犬在院牆上堅挺而立。。。

“火線”,“獵刀”,“少俠”。

我嘴角微微上揚,它們是狼青鬥犬派的“過去”和“將來”。

而且,它們兩秒前跳上院牆的動作,無聲無息,相當輕巧。

月光柔和而清亮,將它們身上的鐵青色照著,熠熠發光。

““少俠”的彈跳力也很不錯嘛。”賈立良早將輪胎放一旁,揹負雙手,氣定心閒。

“彈跳力是狼青犬的天賦,畢竟四肢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