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說得對!”告花兒對我伸出拇指,拍拍心口。

這見賈立良搖頭說道:“我要說的事情。。。跟故意安排哪個先出戰是沒有關係的,金瑞,童爽,你們到底有沒有參加過私鬥???”

聽來,告花兒剛剛夾起的肚絲又掉回外賣盒裡,是因他右手顫抖了一下。

此刻客廳裡,安靜得很,我聽見自己吞唾沫的聲音了。

我跟告花兒久久無話,賈立良挺直腰板,搖搖頭說道:“遲疑了,也就是說你們曾經參與過私鬥,你們有沒有想過鬥狗會訂立的規矩,練犬師出道前後,都不準參與私鬥,否則。。。取消終生的參賽資格。”

我自然曉得鬥狗會訂立的規矩,這被賈立良重申了一次,已足以讓我背脊冒汗,呼吸難受。

告花兒輕輕放下外賣筷子,說道:“對不起,九月份金瑞回來陽城的時候,我也剛剛把“火炮”帶了回來,當時就。。。有點興奮過頭,約了覃洋在沙壩搞了一場私鬥。”

“我也有錯,縱容了童爽,而且我也在現場。”我說道,看見賈立良沉思著什麼,他輕輕搓著手掌,目光朝院子裡看去。

告花兒小心翼翼地問道:“立良兄,你是怎樣曉得我們有參與過私鬥這件事呢?”

賈立良回神過來,接連眨了三下眼皮,說道:“在石梯子比試完的時候,趕過來的金老漢問金瑞是不是在搞私鬥,我當時站在金瑞身後面,看見金瑞的雙手收在背脊後面,還不停地抖了十幾秒,雖然我們當時的確是在進行訓練比試,但我有點猜到了,金瑞肯定有些事情沒敢跟他爺爺坦白。”

“唉~!都怪我太沖動,掌門當時就勸我不要去,不要去,我硬是不聽。”告花兒說道,狠狠地敲了自己額頭一下。

我心說好吧,紙包不住火,還真是鐵道理。

賈立良面容凝重起來,說道:“終於說到關鍵位了,我想問,私鬥的事情你們曉得,我現在也曉得,那個叫覃洋的人也曉得,那塗令曉不曉得這件事?”

我‘哎呀’一聲,記得塗令當初是跟蹤到沙壩的,他自然曉得我們私鬥的事情,何況他個崽兒已將矛盾公開化,又跟張寬老闆越走越近,那塗令會否憤怒過頭,藉以報復呢?

“糟了!糟了!掌門,塗令可能要跟張寬老闆打小報告了。”告花兒驚慌起來,他的右拳連續打在左掌四五下。

我眼珠轉動著,說道:“先莫慌,如果塗令敢打小報告的話,覃洋也會遭殃,你想想看,覃洋也是跟張寬老闆一頭的,而且覃洋的‘大小王爺’兩隻鬥犬對張寬老闆也是有用處的。”

“金瑞的話也有道理,但支撐力不夠。”賈立良凝重的面容更甚了。

我歪頭‘哦’了一聲,告花兒回道:“難道立良兄有妙計?”

賈立良搖搖頭,說道:“不是妙計,是我的分析,按照塗令在討論區將矛盾公開化,我覺得他的意思是要在擂臺上擊敗我們狼青鬥犬派,其實就不存在他會向張寬老闆打小報告的可能,懂嗎?”

告花兒打個響指,眉頭舒開。

我倒是沒有慶幸的感覺,因為直覺賈立良有話沒有說完。

果然,賈立良接著道:“關鍵就在於,如果塗令和覃洋的鬥犬在明年第一季鬥狗大賽裡,要比我們先出局,那事情就不一樣了,真正的‘報復’就可能在這時候出現,你們想想,自己都出局了,你願意看見仇人還在比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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