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住呼吸,心裡卻呼喊著。。。

“獵刀!登頂!登頂啊!”

這見,“獵刀”去勢很急,沒有半點留力的意思。

它被金屬鐵鏈纏身,拖著兩個共重40kg的輪胎,展現出不輸“答案”的表現。

更甚的是,兩個輪胎在它前期上爬之中,如同飛在空中一般,沒有落在石梯子上一下。

一氣呵成,拍案叫絕。

其次,我見著塗令喜上眉梢,那崽兒似乎覺得“獵刀”具備足夠的能力去成為“答案”的對手。

強強對話,激情碰撞。

我卻心裡一沉,難道自己的“少俠”就不配做“答案”的對手嗎?

豈有此理,我咬了咬牙,為了解恨,又在心裡呼喊一次:“獵刀!登頂!登頂啊!狼青鬥犬派勢必重返巔峰!”

旁邊,告花兒目睹“獵刀”氣勢如虹,竟然在輕聲念道:上啊!獵刀!上啊!

我嘴角一噘,回頭看了看何明亮,何子軒的情況。

兩個傻兒察覺“獵刀”的實力如此強勁,興許覺得自己的鬥狗競技夢可以繼續前行,竟緊張得相擁一起。

身高一米八的何明亮抱著“小胖墩”何子軒,心口貼著腦殼頂,畫面很是刺眼。

現場唯一不動聲色的是賈立良,即便此時的“獵刀”已經上爬過半,他仍是不喜不悲,輕步走上石梯子,慢慢跟上去,準備和“獵刀”會合。

如此看來,賈立良信心十足,他冷靜地用行動表示,“獵刀”絕對不輸“答案”。

於是,我急忙觀察著塗令的表情變化,那崽兒面容沉下,跟剛才的喜上眉梢有著天淵之別。

我心裡直呼痛快,就是要讓驕傲自大的塗令多些‘撲街’,他吃虧吃多了,才有機會覺醒,去審視自己。

“看來要打個平手了。”告花兒自信“答案”贏不了我們,半刻舒閒,點起煙來。

我輕嗯一聲,只見石梯子上的賈立良終於激動起來,他不再一步步地踩上梯子,而是跨步上前,緊隨“獵刀”之後。

十秒後,“獵刀”登頂。

被我爺爺金老漢調教過的鬥犬,必須非同凡響。

是以,我和告花兒同時間看向塗令,那崽兒陰沉著臉巴,嘴巴半張,眼珠像是被定住一般,動也不動。

“耶~~!“獵刀”贏了!”

何明亮興奮喊道,和何子軒手拉手轉起圈來。

我唉了一聲,心說何明亮的腦殼有問題,眼睛也有問題。

早就可以時刻壓制兩個傻兒的告花兒嗤了一聲,他吼道:“平局!平局而已!看不見都登頂了嗎?”

“那怎麼辦嘛?”何明亮又緊張兮兮起來,跟何子軒鬆開了手,模樣發慌。

告花兒用力撥出菸圈,說道:“涼拌!”

我哼笑一聲,想問問塗令的意見,此時那崽兒受了打擊,是‘騷擾’他的最佳機會。

但這最佳機會被告花兒搶先了,他笑嘻嘻地問著塗令:““獵刀”和“答案”都完成登頂,平局而已,所以你還想怎麼比試嘛?”

前車可鑑,我擔心塗令再次耍賴,又莫名其妙的提出一些比試的條條框框,於是連忙說道:“想不到是平局,就代表我們狼青鬥犬派沒有正式贏下你,所以規定照舊,你看是讓“答案”歇一歇之後,再跟“少俠”或者“火炮”進行第二回合的比試呢?還是說再公平一些,等鬥犬歇夠了,改日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