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點!“火炮”!”

告花兒不滿意自己鬥犬衝擊沙袋的力量,一聲接一聲的喊道。

又見告花兒穩穩的將沙袋抵擋住,不管“火炮”再怎麼使勁,狗子都討不著便宜。

我回想爺爺訓練“火線”時的情景,認為此時“火炮”是被我跟告花兒誤導了。

心說告花兒不可能在受到強烈衝擊後,紋絲不動。

原因只有一個,“火炮”的訓練被跳過了一個步驟,一個需要適應的步驟。

“先停一停!”我朝告花兒擺手,捏著下巴。

“嘶~~~~!”

將思緒順了一下,我說道:““火炮”在原地衝擊沙袋是不行了,並不是說它沒實力,而是在沒有進行力量訓練前,我覺得它不可能將你衝擊倒的。”

“又是。。。沒學爬,就先學走了?”告花兒將沙袋放倒,點了根菸。

我點點頭,有些歉意:“都怪我,在鬥犬適應了訓練初期後,我就應該將力量訓練安排上的。”

告花兒撥出菸圈,彈彈菸灰,說道:“你爺爺金老漢在這裡就好了,就有更多的提點。”

“每個人都曾經是新秀練犬師,慢慢學吧。”我將煙叼在嘴角,用力將沙袋抱起,重新鉤在立杆上。

“等一等!拿下來!”告花兒令人討嫌的眼神,似乎有著什麼壞主意。

“老子都鉤上去,你龜兒子不早點說?”我也不管了,心說你龜兒子自己託下來吧。

告花兒一樣將煙叼在嘴角,紮好馬步,將沙袋取下,又杵在了地上。

隨後樣子討嫌地說道:““火炮”一個不行,就讓兩隻鬥犬一起上!”

我看了看剛剛才站起來的“少俠”,垂頭舔著狗嘴,還在緩氣當中。

“還是加強了力量訓練之後再試吧?”

我說完又給“少俠”喂水,告花兒哼了一聲,說道:“你有你的道理,但我就想看看這兩隻鬥犬能不能把我一個掀翻?”

我覺得能親眼看見告花兒狼狽倒地,肯定是件捧腹大笑的事,我抓住這把柄,或許又能要回幾碗肥腸面來。

於是我給足時間讓“少俠”歇夠氣,十分鐘後,就等著告花兒出洋相。

這見,告花兒再次將沙袋一拍,鞋尖用力擋著沙袋底部,膝蓋用力的擋住沙袋中間,最後又是神色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嗤了一聲,腦海裡盡是肥腸面的紅油和麵湯。

“來吧!”告花兒鞋尖又用力擋了沙袋底部一下。

同時,我和告花兒都給自己的鬥犬下了口令,“少俠”和“火炮”加速前奔,朝沙袋撲去。

秒間,告花兒確實被衝擊得退了半步,但想讓他狼狽倒地,兩鬥犬還需要更加賣力才行。

“哼。。。!看我的!”告花兒竟然在一步步前進,沙袋前面擋著,將兩隻鬥犬推後了三步。

我心裡發慌,因為這表示兩隻鬥犬的力量訓練是多麼的缺乏。

告花兒一個人就能將兩隻鬥犬推後三步???

那感覺是怎樣的呢?

“先停一停!”我又朝告花兒擺手,再次捏著下巴。

告花兒停止動作,摳著腦殼,對我聳聳肩。

而“少俠”和“火炮”也不動了,張嘴吐舌,口水狂滴,偷空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