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就想原地將自己埋葬,腦殼脫線了嗎?

潛意識裡,我究竟在哪裡學來的這句話?

不過。。。這逗得球球仰頭淺笑,說道:“這句話你在家裡背了多久?”

話匣子開啟,我自以為的幽默又出來了:“背慘了!通宵沒睡,背到天亮,剛剛下車後還複習了一遍,生怕說錯一個字。”

此時我發現球球握住我的手又緊了些,她很快溫柔說道:“我們到處走走吧,禹都對於我們來說都很熟悉。”

我點頭同意,球球還問我以前在禹都工作時遇到煩心事,會去哪裡放鬆自己。

我二話沒說,故作神秘的將球球帶去沿江綠道。

沿江綠道,那裡將都市喧囂隔開,小道兩旁鬱鬱蔥蔥,綠蔭一片,有花香,有鳥叫,有江裡駛過船隻的汽笛聲,無論我當時在禹都遇著多煩心的事,總能在這裡感受到溫暖的亮光照射在我的臉上。

“這幾年我埋頭工作,才發現禹都還有這麼一處安靜的地方。”球球既期待又喜悅,每當我看向她一眼,她的微笑就在我眼前。

我帶著球球到了沿江綠道,花香和鳥叫猶在,船隻的汽笛聲傳來,手牽手一直在小道上走著,對岸就是喧囂不止的主城都市,此刻頓覺我和球球到了另一個世界。

球球又停步依在石欄杆邊,看了看在江邊尋食的野鳥,深呼吸一下,說道:“我已經向社部遞交辭職信了,陽城鬥狗競技的宣傳工作已經跟我沒有關係了。”

我清楚球球有自己的處事底線,張寬老闆決定撤掉訪問我的宣傳片段,根本就是私心,就為了懲罰我拒絕與他為伍,但會否是我影響了球球的工作前途?不免些些自責。

而球球明白我呆立久久無話的原因,貼心地向我靠來,她的短髮落在我的肩頭上。

球球輕聲說道:“你不用自責,沒關係的,如果接下來我能投身自媒體,那以後我負責的所有短片的去留,都能夠讓我自己決定。”

如今自媒體不新鮮,但我仍是愣住幾秒,問道:“球球,你決定搞啥子主題了嗎?難道你要投身短片搞笑行列了?不會吧?”

球球用肩頭擠了擠我,淺笑說道:“我決定常駐陽城,用我自己的角度去報道和分析鬥狗競技這門運動,而且。。。經過上回在陽城逗留那麼久,我對鬥狗競技也有了些瞭解,特別是你金家狼青鬥犬的過往,我能夠理解你爺爺金老先生如今掙扎的心情,還有你作為金家第二代練犬師的重任,我願意支援你。”

說完,球球將我的手緊緊一握,我看著她,感覺到她的真誠。

“是哪一瞬間讓你覺得我值得被期待和支援呢?”我同樣真誠問著。

球球輕嗯一聲,說道:“我覺得你在做一件很正確的事情,就像我們現在認可對方一樣,非要說起,那我就感覺是那天你在你爺爺家細說鬥狗競技的過往和未來,特別是你說著金家狼青鬥犬派重返巔峰的決心,我喜歡你這樣夠決心的人。”

我悄悄咽口唾沫,球球給話裡已很是清楚,她不再糾結‘塞信’的事情,如今與我一頭,同路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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