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三天,我感到世界無限廣闊,四面八方充滿著希望。

每次點開【她】的訊息欄發去關愛後,這感覺更甚。

即便暫時未能與球球形影不離,但我心裡仍是美滋滋的。

而告花兒看穿一切,八卦之心依然有,他忍了足足三天,才詢問球球最後的回應。

這見在公司裡,告花兒吊兒郎當的模樣走過來,壞笑著,滋了一聲。

滑稽的是,我帶著微笑說了句粗話:“龜兒子,有屁快放。”

“掌門,段小姐聽見你直接表白後,她啥子回應?”

告花兒說完,輕輕吹出一聲口哨,並似是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

沒法子,面對忍夠三天的告花兒這下追問,我難以自控的傻笑,最後才開眉笑眼地回道:“我說喜歡她,球球也明確表示她對我的心意。”

告花兒眯眼抖了抖雙肩,搓著手臂,說道:“老子毛管都豎起來了,還叫別個~球~~球~~!”

我扁嘴露笑,推了推告花兒,那崽兒竟摸了我下巴一下,說道:“瑞瑞掌門,還害羞呢?嗯?”

我毛管也豎了起來,雙肩一抖,搓著手臂,又見雷氏姐妹五顏和六色蹦蹦跳跳地過來,異口同聲地問著:“啥子瑞瑞掌門,你們在講笑話嗎?”

我對告花兒眨了眨眼皮,那崽兒心領神會,他對五顏和六色說著:“回去工作,免得盛哥批評我們聚集一起偷懶不做事。”

“切~!不說就不說,金瑞哥再見!”五顏和六色異口同聲地回話,雖不是雙胞胎,但這默契度讓我驚訝,最後兩姐妹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接著我食指貼唇,噓了一聲,讓告花兒別將我和球球的事情到處宣揚,否則老子就將他誓死保護的灰色筆記本搶來,慢慢欣賞。

此話果然鎮住告花兒,那崽兒立馬轉移話題,輕聲問道:“現在關係都確認了,你休假天還不去趟禹都見見你的球~~球~~?”

告花兒說出‘球球’兩字,嘴巴嘟得怪難看,一張醜臉的加持,讓我反胃。

“後天星期五下班就直接去禹都,星期天下午回來陽城。”我期待著與球球相見,又莫名有種緊張感,搓著手掌,手心些些冒汗。

告花兒哼笑一聲,將我肩頭一拍,吹著口哨悠歩離開了。

那崽兒最討嫌的是,他邊走邊吟詩:“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痴痴呆呆。”

龜兒子故意改了改詞句,明顯是揶揄我呢。

我氣得慌,發訊息再次警告那崽兒別發雜音,否則我隨時衝上他家裡將灰色筆記本搶來。

幾番警告,告花兒終於安靜了,連訊息的文字回覆都不敢發,簡單發來一副‘饒命’的動圖。

接著是期待星期五的到來,我想快點與球球相見,感覺每天出來求衣食都是多餘的,為什麼時間不能走快些呢?

好不容易熬過星期四下班,討嫌的告花兒又所謂好言提醒我:“掌門,你目前痴痴呆呆的狀態可以理解,但熱戀期是有限的,我認為最多一個月之後你就會恢復正常。”

“切~~!我告訴你老子正常得很,我不會因為熱戀期而怠慢對“少俠”的訓練,你今晚吃完飯帶上“火炮”跟我出去練力量。”

“yessir!”告花兒跺腳敬禮,嚴陣以待的模樣。

再是。。。二十四小時過去。

我終於盼來了星期五下班,早已得知我行程的球球也決定去車站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