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甩不掉告花兒,他不會放過任何一次跟塗令面對面的機會。

於是我看清時間,讓告花兒重新找件短袖衫穿上,調整一下就可以下樓了。

接下一幕我又看傻了,告花兒將剛剛扔進衣櫃的限量版短袖衫重新穿上,拍拍自己心口,說道:“走!下樓去!會一會塗令那龜兒子!”

浸滿臭汗的短袖衫直接扔進衣櫃不說,還重新穿上身?

這操作看來只有告花兒能掌控了。

“了不起啊!了不起啊!”我對告花兒拍掌服輸,心服口服。

接著出去客廳跟告花兒父母道謝,敷衍幾句就帶著告花兒下樓了,而剛剛告花兒老媽還在門口喊一聲:“出去別再喝了,死猴兒早點回來。”

完全醒酒的告花兒下了樓,點菸後又給我遞來一根,讓我猜猜塗令究竟啥子事而找我們。

“可能是今天跟段球球拍了出外訓練的宣傳短片,故意過來炫耀一下吧?”我深吸一口香菸,撥出圓圈,眉頭卻不舒展。

因為接聽電話的是我,直覺塗令神秘兮兮的語氣不像是為了炫耀那樣簡單。

告花兒沒有質疑我敷衍的回應,神氣十足著,一副欠揍的走路姿勢,說道:“塗令那崽兒又要吃我的臭屁了,懟他龜兒子的!”

走到小區門口不過一分鐘,原來塗令開車已到,車窗被按下,那崽兒安坐駕駛位上,腦殼一偏,面無表情,看向我和告花兒。

告花兒真是見著塗令就情緒波動,走到車前,說道:“塗令,你想放屁也不用把車開到我家小區門口吧?”

一如既往,塗令無視告花兒的嘲諷,將目光投向我。

而剛剛還面無表情的塗令,卻嘴角一撅,問道:“金瑞,昨晚段球球和梁磊是不是去你爺爺家拍了一些宣傳短片?還訪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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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走近車前,昂頭揹負雙手,像準備審視塗令似的。

“你今天可以接受出外訓練的短片拍攝,難道憑我們金家的鬥狗競技底蘊,就沒有資格配合宣傳工作嗎?”

說完,我將菸頭彈在地上,用力噴出菸圈。

塗令見此,哼笑一聲,莫名其妙地搖著頭。

告花兒兩腮鼓起,說道:“最重要是‘底蘊’,兩屆總冠軍“火線”留下來的底蘊,塗令,你有嗎?”

坐在駕駛位的塗令扁了扁嘴,眼角瞄著我,故弄玄虛的討嫌模樣。

接著塗令直接下車,站好後整理著衣袖衣角,眼神銳利。

“金瑞,張寬老闆已經通知了段球球的上司,將你昨晚所有的宣傳鏡頭剪掉,明白啥子意思嗎?”

塗令雙手交叉放於心口,似乎等待著我的反應。

只是。。。我內心足夠震驚,但不需要將驚訝展現在塗令面前。

告花兒與我默契十足,他自然曉得不能讓塗令看我的笑話。

於是告花兒搶道:“小事情嘛,我們拒絕跟張寬老闆一頭,也只不過是將金瑞的宣傳短片剪掉不播而已,我還以為是取消我們的參賽資格呢?”

告花兒幫我一懟,塗令的得意之色瞬間不見,我心裡那叫一個暢快啊!

且冷靜一想,關於我的宣傳短片不播就不播吧,段球球也是接命令做事而已,我無需怪責。

此刻我是擔心段球球會有心理壓力,嚴重則是。。。難以再面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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