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負重狀態下,新秀鬥犬的第一步能躍上十級梯子,便算合格。

但此刻“少俠”負重20kg的輪胎,所以它的第一躍略顯狼狽,落在第五級的梯子上,還被輪胎扯退半步,差點滑倒。

“上啊!“少俠”!”

我直覺再怎麼菜鳥也不能第一躍就投降吧?

可幸“少俠”沒有放棄,它定了定全身將氣回足,又見鋼肉被鼓了出來,呼吸起伏開始加快,盯著石梯子的上端。

見此我撥出口大氣,知道我的“少俠”還能往上,倍感欣慰。

又見“少俠”身後20kg的輪胎雖在順勢後滑,形成抗力,但它抖著四肢一步步向上爬,一級比一級吃力,心知艱難也永不屈服。

“看樣子二十五級梯子是沒有問題的。”身旁告花兒坦白想法,他親眼所見“少俠”的堅韌,同時也跟我的想法一樣。

只是憂心的場景出現了,當“少俠”負重爬到第二十級梯子時,突然趴倒又撥出粗重喘氣聲,順便應付著輪胎下滑的抗力。

告花兒提醒我要注意“少俠”的頸脖肌肉,以免被20kg的輪胎往後扯而導致肌肉拉傷,弄得我嘶了一聲,心說應該將登山繩釦在鬥犬揹帶上,而不是頸部。

“沒記錯呀,爺爺以前是將繩子扣在“火線”頸圈上的。”我回想爺爺訓練“火線”的負重登梯的場景,惹來告花兒碰我手膀一下,說道:“不管繩子扣哪裡都是20kg的負重,我反而覺得你現在應該上去給“少俠”打打氣。”

告花兒指著石梯子上的“少俠”,又扯著我的手膀催促著。

我嗤地一聲將告花兒伸來的手甩開,心說最煩別人的催促,本來不急不亂的事,被催促一下就徹底慌神了。

接著我登上第二十級梯子之處,託著“少俠”的下巴輕聲說道:“不是讓你爬完,就剩下五級梯子而已,我們就爬二十五級,開個好頭。”

要說最後五級梯子真的不難,一氣呵成便可一步到位,再差點一步半也行,也別管拖住的輪胎怎樣後滑產生抗力,一鼓作氣幹就完事了。

“加油!“少俠”!你是兩屆總冠軍“火線”的孫兒啊!”告花兒在梯子下面高聲一喊,力度用得將臉巴都漲紅了。

我對告花兒回個大拇指,轉頭又對“少俠”說道:“別人都在看好你了,不能辜負別人啊!”

這見“少俠”的呼吸起伏慢了下來,我知道這是蓄力的表現,等呼吸一穩,整身力量回歸後,就能最後一擊,搞定最後該死的五級梯子。

果真一秒後,“少俠”後肢猛力一蹬,被拖住的輪胎像毫無重量一般,被“少俠”躍起後一扯,輕飄飄的感覺在我眼前一閃而過。

再一秒,我的“少俠”已經完成它今天的任務,憑藉它自己的不氣餒,二十五級石梯子已被征服,而剩下的一百二十多級,遲早會被我們甩在身後。

此時我解開登山繩兩頭,讓“少俠”卸下負擔,並鼓勵著它:“不愧是兩屆總冠軍“火線”的孫兒,給我們狼青鬥犬派爭氣了!”

告花兒登上石梯幫忙扶好輪胎,再小心翼翼地往下搬去,不忘嘻嘻笑地說道:““火炮”和“少俠”都爬了二十五級梯子,暫時還看不出來哪個更強些嘛。”

“到底哪個更強,有機會擂臺上見分曉。”

告花兒明白其意,將輪胎扔在地面,說道:“雖然競技比賽難以避免,但我真不想看見“火炮”抽籤抽到你的“少俠”。”

“怕!就別當練犬師!”我的提醒是想告花兒堅定一些,皆因練犬師這條路很難走,恐懼以後擂臺上的各種情況,倒不如現在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