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摁著太陽穴揉了起來。

“提升我做‘副掌門’吧!我現在是立了大功了!”告花兒快速換了模樣,得意洋洋著,似乎覺得自己拯救了我。

我將手機遞了回去,沒好氣地說道:“你能把剩下的門票都找來,或許我會考慮考慮,你先滾回去炸天吧!”

告花兒雖被我噴得一臉屁,但還是讓我跟著去收票,約的地點也是出乎我意料,直接就在鬥狗會的門口。

準確點說,就是汽修街其中一棟小樓的門口。

陽城鬥狗會原來被設在建材廣場裡面,後來張劉兩位老闆想將建材生意擴大,不得不將鬥狗會搬到現在的汽修街,直接合資將看中的小樓弄來,一樓抽籤對外,二樓辦公理事。

而約的時間也有些晚,我跟告花兒索性將肚兒弄飽了,才散步狀態一樣步行去汽修街,到達時比約定的時間還早了二十多分鐘。

“不會騙你的吧?網上的人又不認識,小心別個耍你。”

我的一絲擔心對告花兒來說就是屁話,那龜兒子沒好氣地說道:“都在討論區私信裡交流了一下,感覺沒問題,再說我倆個杵在這裡,怕個錘子啊?”

為了兩張門票,我也嘴裡無話,抽著煙,聽著汽修街嘈雜的聲音,就在鬥狗會小樓的門口乾等著,每過一分鐘還催促告花兒一次,說趕時間回去訓練“少俠”,讓那網友趕快來。

約好的時間一到,那位網友真的是出現了。。。

“原來你就是‘我的狗子_炸天’?哼~~!”

網友原來是塗令,真龜兒子的是緣分!

我心說這兩張門票算是沒戲了,我不屑在塗令手上買下兩張門票。

所以我嗤了一聲,狠狠地將菸頭踩熄。

身旁的告花兒則不同,他深吸一口大氣,臉巴僵住了,半天才指著塗令說道:“你崽兒就是‘捨我其誰’?你。。。你不是還剩下五張門票嗎?為什麼只放出來兩張?”

聽此,我忍不住笑了一聲,心說兩個傻兒的網名都他龜兒子的好厲害。

一個傻兒叫‘我的狗子_炸天’。

一個傻兒叫‘捨我其誰’。

再是,我始終不見塗令有過度驚訝的表情,他還說道:“三張門票分給我們後系群的重要成員,還有幾位當天有事出席不了,就空出來兩張門票,你要嗎?”

“我們走!”我瞄了塗令一眼,拉著告花兒的膀子。

可能告花兒還沉溺在驚訝不安之中,他被我硬生生地拉著走,老子從來沒覺得拉著一個傻兒是這麼的吃力。

“掌。。掌門,真的不要那兩張門票嗎?”告花兒被驚訝整得太智障了,他完全忘記前幾天自己是怎樣鄙視過塗令的。

“說到做到!老子們就是不要他塗令的門票!”

我說完將身後的塗令瞄了一眼,發現那崽兒在對我咧嘴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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