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答案登場(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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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二賢祠,告花兒怕家裡人囉嗦,加上他老孃也很疼愛「火炮」,就沒敢把「火炮」帶回家,恰好他一個堂兄獨居,就把「火炮」寄養在那裡養傷,再隨便一個理由準備應付他老爸老媽。
事情弄完,早過深夜,我精神上受到一定打擊,脖子痠痛,準備回去睡個大覺,卻被告花兒拉去‘好吃一條街’喝夜啤酒,那龜兒說要喝喝冰凍啤酒醒醒精神,我說不過他,就跟著去了,剛在老田的攤位坐下,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看見來電顯示,身子一震,確實是我最不想接到的電話。
告花兒發現了我面有雜色,但沒有立馬過問,自己喝起老田拿來的冰啤酒,抽著中華,歪著腦袋或許在擔心「火炮」的情況,而我在一邊聽著電話,過程中沒有回答超過五句,一味在聽著電話的那頭。
通話在五分鐘後結束,我坐了回去,大模大樣地拿起桌上的中華,點了一根,再瞟了眼告花兒,發現告花兒早就有了說話的準備,也在盯著我看,他說:“你公司催你回去上班?我覺得你那個倉庫工作混不混都他媽一樣,倒不如回來陽城混,甚至也可以繼承你爺爺的練狗本事。”
聽後,我心說如果自己繼承爺爺的道路,老媽倒是容易處理,恐怕會把老爸氣得吐血,轉念回來,我說:“我當然知道倉庫工作混不混也就那樣子,但不是我公司打過來的,你有本事猜猜是誰啊?”
“是塗令?看你龜兒自以為神秘的臉色,我估計一定是塗令找你,對不?你跟他那些陳年往事還沒有說完?我都聽了幾百遍,快他媽要吐了。”告花兒彈彈菸灰,灌了一大口冰啤。
再說,陽城主城區只有17萬人口,說大不大,我們這一幫娃娃都是集中在一個學校讀書,塗令也是我跟告花兒的同學,幾個人一起混到高中才各散東西,期間只是我跟告花兒關係最好,才一起混到如今。
塗令生於職工家庭,大學讀完在禹都沒有混好,近年也回來陽城不知道在弄些啥子,他除了人長得帥氣,籃球打得好,思想獨立以外,我也看不出他有哪些優點,但是我跟他曾經確實有過芥蒂,就是他把我喜歡的妹子弄走了。
那點屁事早就過去了,現在說起我也是一笑而過,但我跟塗令就似乎很有默契地漸行漸遠,關係不如從前,一開始我跟他長期不見面,但過年過節還是發發簡訊,互相簡單問候一聲,直到最後,連這個環節都省去了。
說回來,我估計說出剛剛的對話內容後,告花兒那龜兒肯定會始料未及,噴出一口啤酒來,接著我也喝上一口冰啤,才說:“嗯,是塗令那龜兒打來的,不過不是說我跟他以前的舊事,那點屁事說多了我也想吐,他說的事情跟你有絕大的關係。”
“哦?他是不是看中了我喜歡的妹子,準備搶走?你跟他龜兒說,儘管來搶,老子不怕。”告花兒給出準備幹架的姿態,那樣子我看見就覺得好笑。
我說:“你還他媽提那點破事,再說老子就給你一腳,我給你說,塗令打電話過來,那語氣和態度我也很難判斷,但是他很明確地說了,剛。。。剛剛我們約覃洋私下比賽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明天約我們去籃球場談談?”
告花兒果然是噴出一口啤酒,桌子上的中華煙盒子打溼了一半,接著他咳了幾聲,說起:“難道是董哥跟塗令那龜兒有關係?怎麼可能塗令也知道了?董哥的嘴巴太鬆了,老子下回不給他生意做了。”
我仔細回想剛剛塗令在電話那頭的語氣和態度,雖然難以判斷,但我估計私下比賽的事情被塗令知道,應該跟董哥沒有關係,我也對告花兒說出自己的想法,告花兒也想了半天,最後才暫時排除了董哥的嫌疑。
“就是以前我們打籃球的那塊爛球場?好!我去!”告花兒明顯焦慮起來,從而我知道他對參加鬥狗大賽的資格無比著緊,但話也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約覃洋私下比賽是他的堅持,我有些無奈,也沒多說什麼。
最後,我跟告花兒每人幹了五瓶冰啤,三十幾根羊肉串,就滾回家了,第二天一早醒來,老爸沒有急著去火鍋店看生意,而是坐在沙發上,一見我走出臥室就說:“你小崽兒幾時滾回去禹都上班,工作的單位本來就比別人差,還不努力一點,老子怕你以後連媳婦都找不到。”
我一聽就腦殼炸得很,老媽留下的早飯我是幾口應付完,根本不理會老爸的存在,就走了出去,而老爸就在身後說著:“說你小崽兒幾句還不高興?老子把你養這麼大還資格說你幾句啊?”
我懶得回應,擺擺手敷衍過去,然後到了告花兒公司門口,發現那龜兒已經在門口等我,我上前就說:“老子好羨慕你們電訊公司,說請半天假就能請半天假,不像我們電子倉庫,請假還他媽看組長臉色,就算給你批假還要話裡帶話地教育你一頓,媽的!”
告花兒拍拍我肩膀,請我去吃串串火鍋,二人填飽了肚子才往籃球場趕,剛到就看見塗令那龜兒在一個人投籃,我又記起了他當年對籃球的那份熱愛,那時他還說要加入國家籃球隊,拿世界冠軍,拿奧運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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