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您怎麼了?誰把你打傷了?”

山道樹林不遠處,林鳶茵見得義父蕭長空身受重傷,倒在地上不停的吐著兩口血,連忙上前扶起,問道。

蕭長空見狀緩緩道:“扶爹爹起來!”

“您的傷?”林鳶茵見狀疑惑著。

“我沒事,扶我起來,運功調息一下就好了。”蕭長空言來。

見得義父如此誠懇而堅定的眼神,林鳶茵只好照做了。

蕭長空就地打坐,運功療起傷來,林鳶茵為避免他人打擾,親自在其周圍守護著,直到爹爹運功療傷完畢。

半盞茶餘,蕭長空終於在一陣調息下臉色漸漸變得紅潤起來,睜開眼睛,看了看女兒林鳶茵一眼,笑道:“女兒,你沒必要那麼緊張,為父已經沒事了!”

“爹,您沒事了?”林鳶茵聞之喜出望外道,走上前來。

蕭長空點頭。

“爹,誰把您打傷的?您不是在山洞中歇息嗎?怎到這十里坡附近來了?”

林鳶茵一臉狐疑,她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不是嗎?

“梅雁影!”

蕭長空淡淡的吐出‘梅雁影’三字來,讓林鳶茵更加驚愕。

“什麼?梅雁影的武功已經這般厲害了麼?竟能將爹爹大傷?這怎麼可能呢?爹爹,您不會是騙女兒的吧?”

“爹爹沒必要騙你,就是梅雁影,她的武功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還要可怕!”

蕭長空想起此行志在必得,卻不想梅雁影功力大增,讓他的計劃不得不暫時擱置。

說話間,不由得咳嗽了一聲,看起來受了梅雁影一掌,並未痊癒。

“啊?對了,爹爹,您怎會突然向梅雁影出手呢?莫非發生了變故不成?”

林鳶茵言來。

“此事為父自有計較,你先按原計劃行事,不到萬不得已……”

蕭長空言來,欲言又止。

只好朝女兒擺了擺手。

“是!那女兒先行告退!”

林鳶茵見狀亦沒再多言什麼,轉身向山道前方緩緩走去。

蕭長空又自顧調息了半晌,這才緩緩起身順著山道盡頭遠去了。

“獨孤小姐,好巧呀!咱們又見面了!”

十里坡鎮酒館門前,馬三正駕著馬車徐徐前行,不想被‘漠北三雄’齊勝攔住了。

車簾緩緩掀起,獨孤茵茜柔聲道:“怎麼?你們還未走遠呢!我還以為你們早就回你們大漠去了呢!”

周圍眾人見得來人是十里坡鎮富甲一方獨孤壽的千金獨孤茵茜,連忙上前圍觀起來,口中議論紛紛。

“獨孤小姐真會說笑,我們‘漠北三雄’今日出馬,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齊勝見此言道,他覺得沒有隱藏的必要不是嗎?

“你們不是一直想見我的尊容嗎?如今你們也見到了,還有什麼事呢?”

獨孤茵茜言來,她豈不知齊勝等人另有所圖,但她不想因此而招惹江湖上的是是非非。

“獨孤小姐說的沒錯,你車上的兩名女子呢?”齊勝見此直言不諱,他見獨孤茵茜已經有了準備,他豈會如此輕易放過機會。

“哦!你們原來是來找她們的呀,她們早就走了,至於去了哪裡,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