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梅兒。”她揚聲喊著,這丫頭都不知道送一壺水來嗎?

“文妃娘娘,梅兒姐姐忽然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一個小丫鬟怯怯的上來回話。

“倒茶,還有你叫文斌來,我有話說。”文若若飛快的吩咐。

“是。”小丫鬟退下了。

文若若也覺出不對來了,她渾身都熱得難受,恨不得紮進冷水中浸泡去。壞了,一定是那歡情香起了作用,這東西是文斌帶進來的,他手裡一定有解藥。

小丫鬟送了茶水就走開了,不大會兒一個高大的身影兒就來到了門前,他低聲呼喚:“文妃娘娘。”

“進來。”文若若吩咐。

文斌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輕推開了面前的木門。

“文斌,你手裡可有這歡情香的解藥。”文若若顧不得許多,急切的問。

“文妃娘娘,這香不過是......沒有解藥的。”他為難的搖搖頭,這個不是媚藥,說白了,不過是起了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文若若可能是吸入的太多,又多飲了幾杯,所以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她站了起來,幾步來到文斌的面前,“沒有解藥?可是我現在好難受啊,這該怎麼辦?”

文斌後退了一步,這個是老夫人交代的,他怎麼知道該怎麼辦啊?

文若若又上前一步,抓住了文斌的手:“我娘好糊塗啊,怎麼會沒有解藥?”

文斌急忙抽出自己的手,尷尬的低頭不語。男人灼熱的氣息迎面撲來,文若若的眼神兒更加迷離了。體內的燥熱再也壓制不住,她舔了舔唇,忽然一下就撲進文斌的懷裡。

文斌嚇得滿頭滿臉的汗,臉色也蒼白了,動又不敢動,推也不敢推,紮煞著兩隻手說道:“文妃娘娘,您,您這是怎麼了?小的這就叫人去回稟王爺。”

“不許去。他才不管我的死活呢,這麼晚了,能有多重要的事啊,玄坤一找,他扔下我就走了。他的心裡從來沒有我。”說著委屈的淚水“吧嗒吧嗒”的成串兒的滴落。

“文妃娘娘,您別傷心,也別哭了。”文斌手足無措的出言安慰。

他家小姐不是一直活得風風光光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說了這一大堆的怨言。

強有力的心跳和一聲聲同樣急促的呼吸,忽然使文若若把持不住了,慕容逸飛,憑什麼,憑什麼你把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扔在一旁?我文若若哪裡不好?是長得醜陋還是胸無點墨啊?

她拉住文斌就往床邊走去,文斌嚇得抬腿就想逃,身形還沒動,文若若就哭了起來:“我究竟是哪裡不好了,一個個的都這麼討厭我?”

“不是,文妃娘娘,小的不是這個意思。”文斌連忙搖手。

“那你留下來陪我。”她二目含淚,梨花帶雨的哭泣。

“娘娘,若是給別人知道了,我們都活不成了。”文斌哀嘆一聲,腳下卻是再也沒有挪動半步。

“我這屋子平時只有梅兒才能進來,今天不巧的很,她病了。”文若若的臉色紅的怕人。

紅燭突然被文若若一口吹滅了,室內只有兩個人的心跳和漸漸粗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