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若是我出手相助呢?”蕭隱看不得自己的女人受欺負,縱使是玩笑也不成。

慕容逸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重色輕友的家夥!”

蕭隱“呵呵”的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不是跟太子爺學的?”

幾個人都笑開了,慕容逸飛一面寫著上奏的表章,一面派人去聯絡師父,他老人家十有八九是回去處理妙手乾坤肖進的事情去了。這個在師門中已經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他那個師叔助紂為虐多年,他卻還肯放他一條生路,就是因為師父是一定要帶肖進回師門有個交待的。

“師父雖然不在,你大婚之前是一定會趕來的。你放心,所有的妝奩我都會給你預備齊全的。”慕容逸飛正色說道。

“我的聘禮也會如期送至府上。”蕭隱也不甘落後,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了。

雪鳶低首不語,雖然她開朗大方,但是這兩個大男人當著她的面,就談論這個,還是惹得她面紅心跳了。她毫不懷疑這兩個人都會給予她最美好的,他們待她一直都是真心實意的。

“我京城還有一座宅院,就送給你們和莫離了。”慕容逸飛大方的說。

“給莫離就是,我們火焰盟在京城也是有落腳點的,那裡做我的新房就好。”蕭隱還真是什麼都不缺。

“也好。”慕容逸飛也不跟他客氣,火焰盟真是財大氣粗,他是不必擔心雪鳶日後會受苦的。

“蕭隱,我不要跟你的屬下住在一個院子裡。”雪鳶忽然叫了起來,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家夥兒,她沒由來的就有些害怕。

“那裡不過是我臨時發布命令的地方,他們都各有住處,若是住在一起,是怕不被人惦記嗎?”蕭隱大笑,他們終日幹著害人的勾當,也是時刻警醒著。害人之心要有,防人之心更是不可無。

雪鳶奇怪了,這蕭隱明明有自己的宅院,為什麼每次在京城都要在慕容逸飛的府邸安營紮寨呢?

“既然如此,你怎麼不住在自己家裡啊?”雪鳶直白的問。

“這裡處處有人服侍,誰耐煩自己動手啊?”蕭隱理所當然的說。

“哼,還不是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慕容逸飛好笑的說出內幕。

沒有梧桐樹引不來金鳳凰,蕭隱賴在他家裡不走,其用意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蕭隱略略有些窘迫,雪鳶的心裡卻跟喝了蜜似的,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