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慕容逸飛忽然展顏一笑:“不就是靖邊侯府嗎?還擋得住本王?”

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話,他是不介意以勢壓人的,這親王的身份還是有些用處的。他就不相信,那柳家還敢公然跟他作對兒嗎?要想比身後的勢力,他若說是第二,沒人敢認是第一。

雪鳶苦惱的抓了抓頭發,柳心眉是當她做朋友的,有些事她該不該替她保密啊?可是這慕容逸飛似乎跟她的關系更近一些,瞞著他好像也是不對的。哎呀,這一不小心她就成了夾心餡餅了。

慕容逸飛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慕容逸飛挑了挑劍眉,問道:“雪鳶,師哥待你如何?”

雪鳶頓時頭大,她看電視劇是知道的,一旦有人這麼問了,對面的人就是要付出一些代價了。唉,這天下就沒有白吃的午餐,何況她吃的還是一日三餐啊!還是坦白從寬吧,至少還能掌握主動權。

“那個,師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她就知道在慕容逸飛的面前什麼都藏不住的。

“嗯?”慕容逸飛含著一絲微笑,他就知道這丫頭一定會知道些什麼的。

“心眉姐姐很快就不住在靖邊侯府了。”她吸了一口氣,不大情願的說。

“不住在靖邊侯府?那她要去哪裡?”慕容逸飛有些好奇了,這麼多年也沒看她跟誰有過來往啊!她一個人女人還帶著孩子和一群丫鬟婆子,這浩浩蕩蕩的一支隊伍,要住到哪裡去啊?

“嗯,今天我們一直走到了城北,她在那裡看上了一所宅院。”雪鳶只好實話實說了。

“城北?那不是空閑了好久的一座宅院嗎?”慕容逸飛問。

“你也知道啊?”雪鳶驚奇的問,她們可是找了好半天,才發現這麼個所在的。

“本王對這京城是熟悉得很哪!”慕容逸飛揹著雙手,悠閑的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兒。

呵呵,這真是巧啊!那座宅子他嫌偏遠,一直只是叫幾個下人在那裡看守的,除了那叢竹子,卻也沒有什麼可取的地方了。他一年到頭都很少往那邊去的,如今卻被她看上了。

“可是看門兒的人說主家不一定會賣的,那戶人家似乎並不缺錢。”雪鳶有些苦惱的說。

“嗯,是不賣的。”慕容逸飛點點頭。

“你怎麼知道?”雪鳶反問,莫非他跟那主家是相識的?

慕容逸飛一驚,旋即笑道:“這還用說嘛,那麼大的一所宅院被閑置在那裡,還有下人打理,大概是準備用來養老的。”

雪鳶點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哦。看那看守的老伯,說話都是文縐縐的,這家裡一定是有些來歷的。

她蹙眉說道:“那麼心眉姐姐就只能出城去住了,我看她都不方便了。”

“她,為何一定要置辦宅院?”慕容逸飛遲疑了片刻,還是問了出來,雪鳶這丫頭幾乎是有問必答的,比那個女人可愛多了,動不動的就是跟他各種擰著。

“唉,我今天才知道,是你把人家趕走的。還有啊,她跟她那個繼母似乎處不來。再說了這嫁出去的女兒怎麼能夠常住孃家呢,怕是有礙侯府的名聲吧?”雪鳶猜測著,真正的原因只有柳心眉才會知道。

“哦?那安夫人不是素有賢名嗎?”慕容逸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