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混子,你看咱的身體就是好吧,就一天工夫,痊癒了!哈哈。”周光池聲如撞鐘,但是徐公望出奇地沒有回應。

“徐混子,看你這樣子,雖然比不上我吧,估計也能好一半,你可就別裝蒜了。”周光池跨過火團,用腳推了推徐公望道,“快起了吧。”

周光池皺起眉頭,蹲了下來,看到徐公望的樣子後面『色』大變,只見徐公望整個臉『色』白中發灰,身子緊緊蜷縮著,額頭卻是滾燙。

“這?怎麼回事?”嚴重了?不像,沒有感冒發燒的人臉『色』能像徐公望此時這麼差的。

“不行,總之先找大夫看看。”周光池將自己身上的被子裹在徐公望身上,兩手像是提起一個豬籠般抓起徐公望,而後向宿舍跑去。

“教官!”周光池一腳踹開房門,大聲喊道。

教官此時還在睡夢中,被周光池這麼一喊,驚跳起來:“周光池,你撞了鬼了?鬼叫什麼!”

“教官,你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周光池面『色』焦急道。

“這是?”教官將被子掀起來,裡面是縮成一團的徐公望,此時才明白周光池如此焦急的原因。

“旁人,去找隨行大夫。”

“是。”

不一會兒,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大夫提著箱子跑了進來,仔細看了看徐公望,又『摸』脈又翻眼皮的,最後哀嘆一聲。

“大夫,怎麼樣?”教官問道。

“實在是不巧,這病要說好治也好治,要說難治也難治。”大夫如實回道。

“怎麼回事?大夫,他的病情到底是好治還是難治?”周光池扶著大夫的肩膀問道,周光池膀大腰圓的,差些把大夫驚嚇到。

“周光池,退下,聽大夫的。”教官繼續道,“能不能仔細說說?”

“是這樣,這病只需一株避風瀉下草即可,偏偏這位小兄弟得的病咱們軍中已經很久沒人得了,我手中的那幾株『藥』已經不足以治好小兄弟的病,哎,要是不用這『藥』,以現在他的身體,恐怕撐不過今晚了。”

“竟然如此嚴重?那何處才能尋到這味草『藥』?”教官心中不免埋怨這位隨行大夫,可是大夫也說了,這病實在罕見,手中無『藥』也是正常,他也不好開罪。

“我記得絕遠縣中有位畫神醫,他應該備有這株『藥』,只不過我聽說他好像被抓起來了。”

還沒等大夫說完,周光池直接從房門閃了出去,僅留下週光池的喊聲:“我現在就去絕遠縣拿『藥』!”

“哎,只能怪我太大意了,要是手中常備一些,也許……”大夫自責道。

“不要自責了,看看他能不能撐過去吧,我相信我們武者不會被病魔打倒的。”教官搖了搖頭,顯然他對於此事也不抱什麼希望,畢竟這位大夫比他呆在密林軍裡的時間都要長,對於他的判斷,教官心中已經有數。

“哎,先把他的師兄弟叫來吧,他們應該知道一下。”

…………

騎著馬飛馳的周光池心如火焚,可是馬的速度就那麼快,即使把鞭子抽爛了,馬也不會再快了。

周光池望著兩邊飛退的風景,咬牙道:“徐混子,你可要給我撐住了,要是你不小心死了,我可絕不饒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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