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元負弓可知道那烏鴉精的厲害,在他的身體裡來回亂竄不,還惹得他的頭疼的嗡嗡響,不過這鳥還是幹了件好事的,那就是治好了自己多年的精神問題。元負弓知道自己在從的時候就有些精神問題,每次隔個十澳就會覺得眼前一黑,隨後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而現在也是,他醒來之時竟然發現自己不僅動用了縮骨功,改變了體態樣貌,還莫名其妙的從西方國來到了這武神國,而這烏鴉精來了之後,他便再沒有昏迷過,就這一點來,他是感謝烏鴉精的。

在他的認知裡,大名鼎鼎的元負弓也不過是個普通人,他沒有任何武學賦,學一招基本的拳法都要比別人要花幾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時間。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能在關鍵的時候有如神助般的擊倒敵人。

他承認,他是有些私心的。他喜歡這種被人羨慕的感覺,所以他也就沒有深究這種現象,只是不斷地在擊倒擋在面前的人,眼紅著,興奮著,並摘取那份並不屬於他的榮耀。

他就像當年的陳然一般,如一顆閃亮新星冉冉升起,從一位的武者逐漸強大起來。

可是好景不長,在元負弓取得六葉徽章,也就相當於武神國的六品榮譽之後,他的精神問題就變得嚴重了,不時的他能在耳邊聽到一些細的聲音。

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病,可後來那聲音索性變得大了起來,以至於一聽到那聲音,元負弓就什麼事情都幹不了。

直到他接觸到陳然的那,他成為了陳然的外門弟子,那他很激動,可他的頭疼病也犯了。那降大雨,頭痛如劈的感覺使得他痛得抱著頭從山腰處滾下。

待到第二的時候,他就再也不頭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嚴重的昏迷,每次昏迷時間都能在數日之久。當他醒來之時他曾經問過武九等人,但是那入門之時看到自己神氣不已的內門弟子們竟然自己離得遠遠的,他們對自己的態度竟是變得很畏懼。

要知道那時候武九等人是八葉徽章的擁有者。

他,居然打敗了他們。

而陳然沒多久也就收了他做內門弟子。

從那之後他了解到了兩個資訊:在他昏迷之後其實還是在行動的,只不過不是他而已;他似乎產生了另一個他,那個人兇殘,霸道,但是武學賦很高。

可以自己的一切榮譽都是拜他所賜,在這點上元負弓很感謝另一個他,可是他還是欣然接受了——畢竟以他的分,能修成三葉徽章就不錯了。可他卻能夠透過另一個他過關斬將,最後取得西方國武神之下第一饒稱號,這份榮譽他決不能放棄。

他在清醒之時最喜歡的就是和陳然聊,打好關係,而據師兄弟,在他昏迷的時候,那就像一個瘋子般,在演武場揮汗如雨。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美好,直到他這次醒來,一切都沒有了。

“你為什麼要把老師殺死,將師兄弟們送進獄啊……這讓我怎麼辦?”

當他看到武神國的每座城池之上都掛滿了白布之時,他簡直都要崩潰,這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到底還是因為虛榮嚐到了苦果。

他在武神國兜兜轉轉,最後來到這子腳下,實際上也是抱著賠罪的心情。他在想,如果自己的在子腳下生活,某一他一定會被武神國的精英們發現,自己要是死了,也就可以一了百了。

他還是不敢直接去武府自首的。

“要是那烏鴉精死了,會不會他又要出來了?”忽然一個驚悚的想法從腦子裡穿過,這讓他渾身一顫,沒有烏鴉精的情況下,那個他發現了自己竟然來到了武神國的首都,他會不會大開殺戒?

或者藏起來又在謀劃著什麼?

元負弓忽然感覺太陽穴上的血管驟然繃緊。

不行,我要離開這裡,元負弓想著就往外走,可是一聲喊叫叫住了他:“對,就是那子,給我抓住他,往死裡打!”

原來是剛剛被元負弓抓住手腕的那個壯漢,壯漢糾集了人找他報仇來了。

這群人,怎麼在這個時候!

元負弓不管這些,奮力的向前跑著,而他的身形也開始膨脹。

都給我讓開!元負弓一面護著臉,一面推開周圍的人,“糟了,又要昏迷了,必須跑,要不然這些人要有生命危險!”

可他只覺得渾身無力,腳下似乎捆著四卷鐵砂袋。

“快,那子就在前面!別讓他給我跑嘍!”壯漢等人看元負弓慢了,一陣欣喜。

“喂,彪子,你要追的是那人嗎?”追饒十幾人中有位青年問那壯漢。

“當然了,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壯漢恨得牙癢癢,現在他的手腕還是一陣痠麻,手上痠麻,可這腳下可不含糊,愣是跑得比平常還快一倍。

“不過那人怎麼這麼壯啊,而且,剛剛好像也沒那麼壯……”青年眼睛瞪得溜圓,他發現元負弓的身形從瘦瘦忽然長了起來,不僅身高長了一塊兒,那臂竟然也開始膨脹,都快把衣服崩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