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寒極冬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要說這武者令之事,他還可以解釋一番,但是說這大街上蕭條卻是事實,當然只是一天的工夫就成了這樣,不過眼前之人似乎只在乎他如今所看到的景象。

一旁管家拱手:“大人,此事是被原老城主軒轅墨所設計,三天之前的三水城大街上人頭攢動,商家商戶絡繹不絕,如今卻是害的各位貴族失了面子,所以商戶們紛紛撤離,所以大人才會看到如此景象。”

左辛微微點頭,心中卻暗驚:“這人倒是伶牙俐齒,我都說了不說武者令之事,他卻舊事重提。”

畢竟他是和寒極冬說的不提武者令之事,可沒和旁邊的管家說。

“你是何人?”左辛將身子湊上前來問道。

“三水城城主府管家,無名之人。”管家答道。

“好個無名之人,也罷,將賊子推上來吧。”說罷左辛竟然是放棄了繼續問責。

隨後四人被從後院帶來,八個侍衛架著他們的兩個胳膊,雙手雙腳上銀色鐐銬鈴鈴作響,刀芒三人看見寒極冬,眼中流露出來無比濃重的怨氣,但是看到那些銀盔銀甲的衛士,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下場,而看到那上面之人,那四品武者令簡直如同利劍刺在喉中,縱使心中無比憤怒,也不得發作,他們心中一陣哆嗦,連忙低下頭來,此時他們有些懷念長青觀裡的生活了,那時候雖然沒錢,可是尚能靠一些香火接濟,還算是衣食無憂,可他們卻是起了對世俗的渴望,現在成了階下囚也算是咎由自取。

與其他三人不一樣,軒轅墨一身囚衣,如同走在市場中,儘管身上有著特製鐐銬,但卻沒有任何畏懼之意,不過當他望見堂上的左辛之時,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下方賊子,你們還有何話說?”左辛話中有些懶意,雖是講話,但頭卻偏向另側。

“。。。”底下三人似乎也知道辯駁也沒有任何用處,也就一句話也不說了。

不過此時軒轅墨卻說話了:“大人有何見教?”

“大膽!”銀盔銀甲的衛士齊聲喝道。

左辛深深的望著眼前之人,說道:“敢與我這樣說話?你可知不知道,盜鼎是大罪?”

“知道,那又如何?”軒轅墨依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你可真夠膽大,帶走,我們也出發吧。”左辛直接拂袖走人。

“大人。”寒極冬問了一聲。

左辛則是回過半張臉來,頓住:“怎麼,還有什麼事兒?”

寒極冬雖然知道此人是在裝傻,但也不得不說道:“大人,觀禮之事。。。”

“嗯?昨日你不是觀禮完了麼。”左辛這麼一問,讓寒極冬面色冷了下來:“那是。。。假的。”

“需不需要我在此事上向上面多做彙報?”左辛“哦”了一聲,面色如常的說出了一番威脅的話。

“不用了,謝謝大人。。。”寒極冬想著自己的六品武者令,心中不免泛起一股悲涼之意。從頭到尾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招惹了這位大人。

。。。

出城後百里外。

軒轅墨已經取下鐐銬,坐在車中與左辛暢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