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藝好奇。

“宓姑娘知道主子受傷了嗎?”

“本座還在佯裝堅強,等佯裝不了了你便去告訴她。”

曲藝眼下意識落到溫月容腰上,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攤上這麼個主子,他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

冬日的暖陽總是那般的怡人,奈何哥舒賀齊眼睛受傷了,不能去光線太強的地方。

宓銀枝想著,要他一直呆在房裡,肯定是不喜的,於是又做了個簡易的墨鏡。

哥舒賀齊的眼睛上還蒙著紗布,對墨鏡透光性倒沒什麼要求。

於是,哥舒賀齊如願以償的在院兒裡搭了個躺椅,優哉遊哉的躺在椅子上,接受宓銀枝的伺候。

宓銀枝也是,一會兒伺候喝藥,一會兒又喂他吃飯,總之,眼瞎的哥舒賀齊宛如一個廢人,除了上廁所要自己脫褲子外,幾乎什麼事兒都不做。

走哪都要挽著宓銀枝的腰。

說到底,這兩個不過是剛明確關係的小情侶,有事兒沒事兒秀一下,更有助於感情的進步。

奈何這屋中還有其他人呢!

溫月容天天看到二人出雙入對,也不說什麼,只是時不時的為難一下曲藝曲明,或者折騰一下申史。

最後,曲藝他們是不敢有意見,但申史是受不了了。

就他這傷,以溫月容的本事,半月就該好了,結果拖了這麼久還不好,是個什麼原因,申史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溫月容在整他。

最後,申史直接投靠宓銀枝了。

和哥舒賀齊一起曬太陽,接受宓銀枝的照顧治療。

溫月容站在延下,看著沐浴在陽光下的一人一蛇,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然後,溫月容就病倒了。

在臘月二十七那天,倒得那叫一個猝不及防呀!

宓銀枝給溫月容把完脈,大概是熱症兼有血虛。

“怎麼回事兒?”

“上次在山洞受傷了。”溫月容沒裝暈。

宓銀枝想了想,好像在摔進山洞的時候,確是聽到了溫月容的悶哼聲,當時她還問他傷哪了,他又說沒事。

宓銀枝無語,“傷哪了?”

“腰。”

“我看看。”眼看宓銀枝就要去扒衣服了,溫月容僵著身子沒動,哥舒賀齊倒是適時進來了。

休養了些日子,哥舒賀齊的眼好的差不多了,紗布也摘了,只是暫時受不了強光。

平日裡出門,都是帶著墨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