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容是個行動派,只要想好的事兒,就會去辦。

既不想和那傻子一樣,落得悲慘結局,那就要主動出擊。

雖說這些糟心事他不太懂,奈何他還有兩個狗頭軍師。

溫月容只說要如何拿下宓銀枝,這兩人就在那出謀劃策,什麼美人計,苦肉計,瞞天過海,圍魏救趙的三十六計都拿出來溜了一趟,還都策劃的井井有條。

溫月容居然還信了,真就那樣去辦。

還真是兩個敢說,一個敢聽呀!

宓銀枝這幾日明顯能感覺到溫月容看她的眼神不對。

那眼神該怎麼說呢,即使他眸子本就一片死寂,也能從深處看到火熱,就好像是黑熊看見了獵物般,熠熠生輝。

她甚至能看見溫月容舉手投足間刻意展現出來的魅力迷人,宓銀枝希望是自己眼花了。

“你靠我這麼近幹嘛?”宓銀枝斜睨著他,總覺得他有問題。

“喜歡。”

“喜歡什麼?”

“喜歡靠近你!”情話來得猝不及防,宓銀枝卻被雷了個外焦裡嫩。

“溫月容,你這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呀?”

“想你。”

溫月容面不改色,好似在說今天的茶味道不錯一樣。

以至於宓銀枝相信,溫月容說的是實話,但肯定不是情話。

誰會把情話說得這麼一本正經的?

宓銀枝莫名其妙的來了句:“果然是隻好狗,心裡一直記掛著主子。”

溫月容眼神幽幽,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問起了那奇怪的稱號。

“我前些日子聽人說起龜孫子的意思。”

“說來聽聽。”

“她們說,男人身上有隻龜,裡面藏了許多子子孫孫,所以男人,都是龜孫子!她們還說……”

“閉嘴,你說的她們是誰?你聽誰說的?”宓銀枝整張臉都黑了,這還是她剛認識的那個溫月容嗎,到底發生了什麼?

“雅蘭居的姑娘。”

“雅蘭居?聽著也不想是花樓呀?”

宓銀枝蹙眉,這麼正經的地方會有說得出那種話的人?

溫月容淺笑,給了她迎頭一棒。

“就是花樓,不過名字倒是取得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