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銀枝莫名奇妙,“你笑什麼?”

“笑你蠢啊,你知道哥舒賀齊為何昏迷不醒嗎?”

宓銀枝翻個白眼,知道還用你救?

“知道了也還是要我救!”藍東陌揚眉,頗為得意,“因為只有我能救。”

宓銀枝抿唇,看他怎麼吹。

“因為,這世上,能解開這道契機的,只有我!”

“為何?”

“那是我設的迷障,除了我,無人能解。”

“你為何這樣做?”

“看不慣他唄!”

藍東陌說得輕巧,可也沒頭沒尾,他和哥舒賀齊算是素昧平生,哪來的看不慣?

宓銀枝眯眼,懷疑的看著他。

藍東陌卻不予多說,伸直了腰板兒,理了理衣襟,終於將滑到肩頭的領子給拉了回去。

“本君累了,就不陪你玩了,想好了再來找我!”

說罷,化身為一隻小狐狸,眉心的血蓮分外扎眼,更為小狐狸身上舔了幾分妖媚。

宓銀枝似乎看到那狐狸朝她眨了下眼,還未細看,眼前就沒了小狐狸的身影。

宓銀枝愣了好一會兒,才進內屋看哥舒賀齊。

東子出去探查訊息去了,屋內就他一人。

宓銀枝日常給他把了下脈,然後針灸舒筋活絡完了才歇下。

聽藍東陌那口氣,這信管裡是有迷障的,哥舒賀齊中了迷障才昏睡不醒。

可是,哥舒賀齊早在年前半個月就解開了信管,為何年後才中了迷障。藍東陌的說得亦真亦假,她卻莫名的相信。

若真是迷障的話,難道是一個緩慢入障的過程?那她拿著這根信管這麼久了,怎麼沒有中迷障?

還有一件事兒,藍東陌是何時再信管上下咒的,為何要在信管上下咒,想要算計誰嗎?這信管又是如何到了雪狼國皇子的手上的?

宓銀枝揉了揉眉心,咋整的跟懸疑劇似的,頭大!

不過宓銀枝也沒糾結多久,晚上,東子又帶著訊息回來了。

東子不知從哪打聽的訊息,居然道清了信管的來歷。

“這跟信管是在三十四年前問世的,然後有人摸著線索去尋找盧大師的蹤跡,結果找到了臨天山望江峰某處,那時候盧大師已經死了,平凡的小木屋裡只住著箇中年人,大概四五十歲。他說他是盧大師的徒弟,盧大師是在兩年前死的,也就是信管問世後不久。

不過有人猜測,其實盧大師早便死了,在那之前二三十年就死了,因為那段時間一直沒有什麼發明流出,後來流出來的那個信管,應該……不是盧大師的手筆。”

宓銀枝挑眉,“你這訊息探聽得還挺到位嘛!”

“那是!”東子喝了口茶,繼續道:“信管是小徒弟做的,等那些人走後,小徒弟好像也死了。死前給雪狼國君寫了封信,將信管的原版也就是我們手上那根信管拿走了,所以後來那跟信管才會落到越天歌手上。

當時國君派去的人只找著了信管,沒找到圖紙,信管設計精巧,沒了圖紙,完全無法仿製,這便成了絕版。

那時候雪狼國起了歪心思,本打算用這信管暗通曲款,想要密謀造反的,沒想到後來攝政王給了越天歌一個機會,讓越天歌助他誅殺宓名揚,本想著東瑜死了一代大將,他們雪狼國會有機會,沒想到攝政王卸磨殺驢,最後將越天歌也給害死了。

就這樣,幾經輾轉,這信管到咱們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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