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王爺,居然吃霸王餐,說出去,不笑死個人。”

宓銀枝被拖著走的時候還不經吐槽一番。

“閉嘴。”

“……”

“以後這裡,最好少來,那兩個人不簡單。”

“是不簡單,能做出那麼好吃的菜,應該是各中高手。”宓銀枝肯定的點了點頭,她不是吃貨,但她就是想氣氣哥舒賀齊,看他生氣,她就高興!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那兩個人是天衡的人,此行,多半就是為澤蘭那什麼鬼古神來的,和你,也脫不了干係。”

“我在想,這簪子,有什麼特別之處?”

“他們不都說了,澤蘭公子的一方元神。”哥舒賀齊頓住,低頭視線落在宓銀枝的腦袋上,“應該也差不離了,這根辛夷枝的力量,不可估量。”

“那澤蘭公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我怎麼沒聽說過。”

哥舒賀齊到了他即將完工的府邸,帶進了主院廣陵殿,哥舒賀齊坐下喝了盞茶,賣足了關子才幽幽開口。

“澤蘭,萬古神,自天地渾沌之時,便一直存在了,盤古開天闢地之時,他助了把力,將天抬了九百萬丈,又將天劃為九層,每層相隔百萬丈,而他居於最高層。誰也不知道他活了多少歲,就是個老不死的硬疙瘩。”

“那為何他的元神會在我這兒?”

“或許,出了什麼意外,傳言,八百萬年前,澤蘭公子大限之日,可巧遇了情劫,又生生還命。他那情劫怎麼歷的書上沒記載,但從那以後,天下間再無澤蘭公子的半點訊息。宛如……形神俱滅般,消失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澤蘭公子可能已經死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若你這真是澤蘭公子的元神,那多半是死了,不然千古上神是不會把元神遺失。”哥舒賀齊取下那根辛夷枝在手中打量。

若澤蘭公子真的死了,那這二人來找他們,目的就不可深究了。

“說得跟真的一樣!”宓銀枝撇撇嘴,搶回辛夷枝別在頭上,“你這王府看樣子建得差不多了嘛,什麼時候可以搬過來?”

“還有些日子,我知道你不想呆在宮裡了,再忍忍,至多半年,我們就能搬出來。”

“十年都忍了,我也不在乎再多半年了。”宓銀枝望天,感嘆她這十年是怎麼過來的。整天不是泡御藥房就是御膳司,除了學了點兒中醫診療,還真是一無是處了。

苦參釀酒方自南蠻皇宮傳出後,廣散於天下,從此天刑算是有了救命方,天刑也不再是不治之症。只是這麼多年了,宓銀枝也沒機會去出去看看效果。

“走,帶你去看看本王的府邸。”哥舒賀齊嘴角微揚,牽著宓銀枝的逛王府,心情頗好。

“這個院子是專門為你建的,裡面有個大藥鋪,以後你可以在裡面種各種藥材。我打算把它命名為辛夷居,由本王親自題字,怎麼樣?”

“你的字很值錢嗎,傲嬌個什麼勁?”

“怎就不值錢了,傅先生說,我的字可與書法大師宓將軍一較高下。”哥舒賀齊說自己的成就的時候頗為自得,像一個炫耀的孩子。

“腰間雄劍長三尺,君家嚴慈知不知?”

“啥意思?”

“你怎麼牛,你家裡人知道嗎?”

“你以為我吹牛呢?”哥舒賀齊暴跳,準備發作。

“我可沒說。”宓銀枝眼波一轉,轉移話題。

“宓名揚還是書法大家??”

“那是自然,東瑜戰神宓名揚,同時也是天下聞名的書法大師,宓將軍的那一手草書,剛可見骨,柔可化舟,乃書法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