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處燈紅酒綠的小巷處,一個看起來比較氣派的酒吧,三樓的房間裡面,不斷的傳來女人痛苦的呻吟聲。

“大爺。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渾身赤裸的女人,她的身上,沒有一絲好的肌膚,全身上下佈滿痕跡,而此刻,趴在她身上的,是一個蠢鈍如豬一般的男人,不斷的折磨著女人,頓時惹得女人一陣的哭泣。

“叫啊,你不叫,等下我就用這個了……”巨介木劃。

說著,那個男人,一邊扣住了女人的的身體。一邊拿過放置在床邊的一根木棒,直直的拍打著女人的臀部。

女人嚇得臉色慘白,有些屈辱和不甘的閉上了眼睛,頓時大叫了起來。

頓時整個房間便響起了男人興奮的拍打聲,和女人似乎愉快和痛苦的尖叫聲。

“今天,我很滿意。”

神清氣爽的男人穿著衣服。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一疊的錢,扔到了女人的面前,伸出手,朝著女人早已經面目全非的飽滿,重重的一捏,頓時疼得女人抽氣了幾聲,卻還要笑臉相迎。

男人肥胖的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意,露出一口黃牙和曖昧道:“真是銷魂的尤物,明晚我還會繼續光顧你的。”

肆意的揉搓了一會,便扭頭大笑著離開了這個有些髒亂的房間。

而女人,玉體橫斜,手中拿著那一疊鈔票,怨毒的瞪著男人離去的背影。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昏暗的房間裡面,女人那雙不甘的眸子,顯得格外的清晰和恐怖。

一個響雷劃過天空。一道閃電迎過女人的臉頰,印照出女人扭曲和惡毒樣子。

天空下著大雨,步履蹣跚的女人笑的一臉的瘋狂,“去死,全部都去死……”

漆黑的樹林裡面,女人拖著兩個看起來很大的蛇皮袋,拿著鏟子不斷的挖著,便挖還不斷的瘋狂的嘀咕著。

“全部給我去死,全部都去死……”

女人的眸子暗紅而妖冶的如同惡魔,扭曲的五官在閃電下,顯得尤為的恐怖。

一道閃電劈過女人的臉頰,頓時照亮了女人的臉,她赫然就是……

窗外的大雨傾瀉下來,電閃雷鳴,而整個蕭家,像是籠罩在了濃濃的黑霧下一般。陰森而恐怖。

“碰。”

肉體撞擊的聲音,隨著一聲的悶響,便聽到了男人冰冷而刻骨的嗓音。

“秦瀧,出門前我怎麼和你交代的?千叮嚀萬囑咐。你卻還是讓她受傷回來?”

蕭堇末捏著自己的手指,赤紅的眸子,看起來異常的恐怖和森冷如惡魔一般。

“對不起,老大,咳咳……”

秦瀧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擦拭了自己的嘴角,冷峻的臉上滿是歉疚的低下頭。

“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情,我會親手結果你……”

說著,蕭堇末便再次的伸出手,直直的朝著秦瀧揮過去,秦瀧一動不動,任由蕭堇末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後,可是身後的阿凱卻是看不過去了。

“老大,秦瀧知道錯了,你就饒過他這一次吧,再說了,慕小姐只是感冒了,又不是……”

剩下的話阿凱不敢再說了,只能噤聲的不敢看蕭堇末那冰冷的眸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給慕湮診治的醫生從臥室走出來,看到秦瀧嘴角的血漬,很聰明的沒有再看第二眼,只是朝著蕭堇末恭敬的說道:“蕭總,慕小姐她只是有些低燒,然後有些見血的症狀,只要好好的調理,胎兒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胎兒?在場的三個男人,頓時一臉的吃驚的看著醫生,像是不知道他剛才說的究竟是什麼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