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她爸爸四十下”

“當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她砍了她媽媽四十一下……”

顧白激動了起來“對!就是這個,這個歌謠是不是和檔案中寫的一樣?不過你是變態嗎?這麼詭異的歌聽一遍就學會了?”

旁邊的幾人聽到這首童謠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從照片上這些患者的臉以及檔案與童謠的相似之處來看,這些鬼絕對和娃娃有關。

此時楚城還在哼唱。

“我的媽媽殺了我,

我的爸爸在吃我,

我的兄弟和姊妹坐在餐桌底,

撿起我的骨頭……”

顧白又搖頭“不對,你後面唱錯了。”

歌謠還在響著,楚城的聲音從他耳邊傳來“這好像不是我唱的。”

日!

幾人紛紛驚恐的看向四周,半秒鐘後,他們發現聲音根本不是從房間裡傳來的。

而是窗外。

幾乎是緊貼著窗戶發出來的聲音。

他們猛然回頭看去,一隻枯白的手突然從下面伸上來,緊緊扣住了窗沿。

一隻手。

楚城看著那隻手。

緊接著是第二隻手。

兩隻手,楚城看著那兩隻手。

所以這是一隻落單的鬼。

它的結局自然是十分悲慘的。

被胖子從揹包裡掏出的粗麻繩捆的嚴嚴實實,嘴裡被塞了地上胡『亂』找到的破布。

楚楚可憐的大眼睛洋娃娃一樣瞪著屋裡的人。

其實並不是楚楚可憐,而是兇狠。

但不過是一隻鬼而已。

楚城用輪椅輪了一下它的頭,那顆原本十分圓潤的頭一下被砸的稀巴爛,但身子卻仍舊沒有停止掙扎。

“所以說這玩意弄不死。”楚城看著那還在扭動的鬼得出這麼個結論。

“不是……”顧白突然開口“鬼能被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