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硯觀的這種能力,恰恰也是當代絕大多數大學生甚至社會人所缺少的難能可貴的東西。

再看看那廖庭傑,肯定也和江漢一樣,對這個自來熟的家夥並不討厭。

“急什麼!”陳硯觀對江漢的白渾不在意,不過倒也是摒棄了之前還準的說的許多廢話,直接切入了江漢關心的主題。

“嚴格來說,這鄭思思算不上女神級別的人物,單純看臉的話,咱們學院還有好些個學姐能壓她一籌,不過就清純和那股接地氣的靈性來說,我們學校那些個自詡校花級別的女孩子跟她一比簡直就成了笑話。”

“鄭思思雖然家境貧寒,但是卻極其自愛,在他大一驚豔體院的時候曾經有不少外院自詡有些實力背景的家夥想要來咱體院挖牆腳,其中不乏香駒寶馬之流的有錢有勢公子哥,可是卻都無一例外地在鄭思思的軟釘子面前吃了閉門羹。”

“也是在那時候起,鄭思思在我們工大的名氣瞬間暴漲,更有不少好事者編出什麼體院鄭思思,風中薔薇,帶刺玫瑰,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窮酸句子來嘲諷她,不過也沒見那鄭思思在乎過這些東西!而且這些年從來也沒見她對哪個男的青眼有加,至於男朋友什麼的,那就更不用提了。”

“風中薔薇,帶刺玫瑰,她在工大真的這麼有名麼?”江漢回想起那個在白色餐桌前孤零零的一個人填著表格的淡藍格子襯衫的身影,總都覺得有些違和。

“你沒趕上好時候,她火爆的時候,那場面,嘖嘖!”陳硯觀一臉憧憬,嘖嘖稱奇!

“不過可惜啊,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但凡有點尊嚴的男人也抵不住這冰山一樣女孩子的冷冽氣場啊,現如今對他有想法的男的也都是遠觀,而不上前嘍!”

說罷,陳硯觀一臉惋惜,就好像那鄭思思曾經就是他的女朋友一樣。

江漢一臉鄙夷:“你一個跟我們一樣新入學的菜鳥,你又知道這些?”

陳硯觀還給了江漢一個鄙夷的表情,不屑道:“請叫我工大百曉生,謝謝!”

江漢懶得理他,也準備上床去整理床鋪。

“誒,等等!”

陳硯觀一聲怪叫,廖庭傑和江漢都是一愣。

“江漢,我覺得你小子有戲!”陳硯觀像是想起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冒出這一句,壞笑的看江漢他。

見他那欠揍的笑容,江漢瞬間秒懂。“有沒有戲我不知道,不過那麼多前輩師兄血淋淋的屍骨橫陳在前,我要是再上去,豈不是傻丨逼?”

陳硯觀撇撇嘴,鄙夷道:“明明是追女孩子這樣高雅的情趣,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就變成這麼血腥!你真是個怪咖!”

江漢也不搭理他,自顧整理被褥。原本以為陳硯觀這貨會就此打住,卻沒想到他在神色詭異的盯著江漢的側臉看了幾分鐘後,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我說你小子對這種事這麼嚴肅,這麼拘謹,你丫不會還是處男吧?”

江漢身軀一震,臉色一紅,抬頭破口道:“滾!”

惱羞成怒,嘿嘿,陳硯觀這小子還真蒙對了,江漢眼下還就是個原廠未開丨苞的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