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話不能這麼說!”中年男人神秘一笑。

“就算這臺晚會一個體院的人都不用,那江漢是咱體院學生這是板上定釘吧?既然他是體院的,也就是說這臺晚會的主導權還是在我們手中緊緊攥著的,勞心勞力,哪一個更有水平,到時候臺下前排坐的可都是領導,您說,是我們體院臉上有光,還是別院那些領導更開心呢?”

劉仲奇愣了愣,皺眉道:“老周啊,你這說法太形而上了,安慰安慰自己還可以,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和你想的一樣,不行,這事還是要找江漢好好談談,你去幫我把他叫來,雖然是陸書記推薦的人,但他還是我體院的學生!”

…………

江漢從院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滿臉笑意,恰好迎面撞上從教務辦抱著一摞資料走出來的陳佩菡。

短袖長裙,馬尾開解散了滿肩,發香四溢,滿滿的薄荷清香。

“學姐這麼巧,又見到你了。!”江漢笑著和美女學姐打招呼,雖然知道人家心裡此刻未必待見自己,但是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對待美女,江漢素來寬容。

看到江漢,陳佩菡的神色有些複雜。

說實話,當初聽到江漢說要請國內當紅的一線明星來參加學校的畢業晚會給他們送畢業祝福的時候陳佩菡的心裡對江漢就已經非常失望了。

後來再得知江漢並沒有按照她的建議和陳一舟講和,固執己見的要去外院請外援的時候,陳佩菡已經徹底對江漢失望了,在她看來,江漢去外院請外援的舉動簡直就是笑話,試問一個連自家學院都吃不透的學生,難道還能期待他在別院有什麼建樹麼?更可笑的是他竟然還那麼自信告訴自己可以請到國內當紅的一線明星來參加晚會!

可是,就目前來看,現在的結果卻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江漢竟然真的在別的學院請來了大量的表演嘉賓,湊齊了晚會的常規表演節目,並且一切還真如江漢之前說的那樣,是該陳一舟求他而不是他求陳一舟了!

前幾次的過場排練的時候陳佩菡去了,體育館的大舞臺上,那些形形色·色鶯鶯燕燕的俊男靚女是做不得假的,看著她們賣力的彩排,陳佩菡當時就有些傻眼,心道這小子究竟使了什麼魔法,竟然能讓人家別院的精英心甘情願的幫體院出力?

此時再見江漢,陳佩菡的心情是複雜的,素來個性爽朗的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面對江漢的招呼也是半天才開口道:“那個……我……”

江漢笑了笑:“那個學姐你忙,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對了,明天晚上在體育館的正是彩排,你記得來別忘了。”

江漢感受到了學姐的尷尬,他多聰明一人,自然不會給美女不舒服的相處機會,與其兩人不尷不尬的鬱悶找話題,倒不如暫時別過期待下一次的相遇,至於下一次是什麼情況,那就等下一次再說,反正江漢也不是很在乎。

和學姐擦肩而過,沿著走廊朝樓下走去。

看著江漢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學姐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複雜,抱著資料在原地佇立了好久,這才慢慢挪動腳步朝著走廊的另外一頭的列印室走過去,一邊挪還一邊自言自語道:“難道他說的請明星來也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會請誰呢?”

…………

短短一個星期,校園論壇和貼吧上的熱議話題愈演愈烈,江漢再一次被那些帖子上的尖銳言論推到了風口浪尖。

“江漢,你就不出面說點什麼?或者澄清一下?”寢室裡,陳硯觀正捧讀曾國藩的《冰鑒》,頭也不回的問江漢。

“是啊,江漢,這些人說的這些話這些話也太難聽了吧,說的就好像你是一個欺世盜名的惡棍一樣,真不知道無數訊號源那一頭電腦手機面前坐著的是人還是牲口!”

江漢笑了笑,不予回應,在華夏,任何地方都不缺噴子,對待這些噴子最好辦法的就是理性的保持沉默,不是畏懼不是不知道如何反駁,而是真真的看不上眼,在江漢這裡,那些東西,太無足輕重了,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關我屌事?

江漢更清楚肯定會有那麼一刻,這些惡毒的謾罵和難聽的髒話都會變成啪啪啪的巴掌狠狠的朝那些謾罵者的臉上還回去!

當然,這只是一個比喻。並不是真的沖上去扇別人的臉,而有些巴掌不扇在臉上,比扇在臉上要疼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