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得意忘形了,嘴巴跟沒把門似的什麼話都往外說,竟然把偷煤的事業說了出來。

嘴巴是過癮了,好像在證明我混的多好似的,豈不知這是一種沒腦子的舉動。

而此話一出坐在一邊握著撬棍的孟克急了:“喂!你跟他說這些幹嘛?你有病啊!”

我也感覺自己嘴巴飄了,忙說:“說著玩的,說著玩的”

杜超揉了揉腿笑了:“果然老子有本事就是不一樣,資源局家的大少爺就是跟我們不一樣”

“嘿嘿!”

“你真有意思,什麼話都敢說,這樣吧!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說一聲,你們吃肉咱也喝點湯”

“噹噹”孟克握著撬棍戳了戳地面。

我沒有接杜超的話。只是又囑咐一遍:“記住了,杜超跟你沒關係,各論各的”

“知道了,你走吧!我自己處理自己的傷”

“那我走了!”

“走吧!”

我和孟克剛要離開,這是身後的杜超叫住了我。

“蘇俊!”

我回頭:“咋啦?”

“你要想混黑道,你這性格不行,孩子氣”

我笑了笑說:“我不涉黑的,只是想替我我女人出口氣,就是和我一起被抓的那個女的”

“哦!”杜超又說:“你真要去找宋克輝麻煩?”

我堅定的說:“他和你們又不一樣了,他是主謀,他必須得死!”

“你想清楚”

“我會的”

……

回去的路上孟克開車我和沈軍坐在後排。其它的小弟分別坐在另外一輛車裡。

在別後排的我雙手環胸,不是為了耍帥,而是我在掩飾發抖的雙手。

沈軍罵了我一句:“你腦殘是不是,打就打了幹嘛要給他錢”

孟克也不耐煩的說:“你就是腦殘”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或許我認為這就是道上的規矩吧!我打人,我給錢。

我說:“我還能給他多少錢啊,五萬八萬得了,這筆錢從我的那筆錢裡面扣掉就是了”

沈軍急道:“不是這麼回事”

我說:“你別管這件事,你現在趕緊想辦法把批條拿來,葛叔的火車來了你拿不到批條我看你怎麼跟大家交代

沈軍冷笑,然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紅色的條子拍在了我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