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張進他們幾人之外,陳秀蓮是唯一的知情者。

她看到幾人面色愉悅地回來,不由迎上前來,向著趙子龍輕聲問道:“大英雄,得勝回來啦?計劃執行得還算順利吧?”

“順利順利,簡直太順利了。”趙子龍還沒來得及說話,張進便已然興奮地叫了起來:“你是沒有見到,那些斧頭幫成員的臉,一個個氣得鐵青鐵青。”

“是啊,斧頭幫的人今天的確被氣得不輕,不過有些人也被憋得不輕,內胎差點兒就要爆炸了。”趙子龍撇了撇嘴,沒有好氣地叫道。

“老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怎麼能不守規矩呢?”聽了趙子龍的這番調侃,張進不禁羞紅了臉,不服氣地向他叫道。

“嘿嘿,我這是在揭短嗎,好像不是吧,我記得挺長的呀,一大條呢。”趙子龍聽了這話,不由壞笑一聲,饒有興趣地問道。

“其實有些事情不太好決斷,如果你們兩個實在弄不清楚的話,不如讓我當個裁判,再亮出來讓我給你們評判一下……”李真也壞笑著參與其中。

“色狼,你們兩個就是純種色狼。”張進氣哼哼地叫道。

陳秀蓮看到他們三個說著葷段子,掩口輕笑著回到了櫃臺裡。

趙子龍則帶著他們來到廚房裡,從海鮮譜與食療譜中挑選了幾道硬菜。這幾道菜不但食材昂貴,營養豐富,特別是能讓男人變得更加強大。

酒買回來之後,四個男人坐在一起吃菜喝酒談女人,聊天打屁炫功績,那場面叫一個熱烈。喝到興頭上,羅大兵居然還給他們唱起了軍歌兒……

就在他們鬧騰之時,流言蠻語在渡口鄉裡風一般的傳開了。

有人說趙子龍傍上了省裡的一位女官員,斧頭幫的人在他的面前只有吃屁的份兒;有人說趙子龍是市裡一位主要官員的私生子,擁有王牌護身符。

還有人說,趙子龍是長風會那位神秘的會長,統領著長風會的地下力量。先前與斧頭幫的人交鋒,那是為進軍陽州市而吹響號角。

實際上,他們都是根據自己的所見所聞,在那裡妄加猜測。

先前,斧頭幫的十數輛車排成一條長蛇,他們的人更是個個黑西裝加墨鏡,那分明便是典型的黑幫打扮;長風會的更囂張,數十輛車在路上開得飛快,清一色的越野便如同軍隊演習一般,昭顯出一種霸道氣息。

這兩大幫會的人齊聚渡口鄉,製造出巨大的動靜,自然不可能瞞過眾人。先前在兩大幫會對峙之時,許多閑人都湊過去悄悄窺視,好為自己尋找談資。

他們看了半天,雖然沒有看到兩大幫派火拼,可是卻發現了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這兩大幫派似乎在圍繞著一個人轉,而這個人,便是趙子龍!

於是,一系列關於趙子龍的說法,便開始鋪天蓋地地傳了出來。

趙子龍卻對此毫不知情,他與眾人喝得迷迷糊糊,直接倒在桌前沉沉地睡了過去。這是他第二次喝醉,不過上次是因為煩悶,這次卻是因為高興。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後,眼前卻並不是枯燥的天花板,而是一張清秀的小臉兒:紅紅的小嘴,彎彎的柳眉,潔白無瑕,嬌婉迷人,散發出青春的光輝。

“你……你是仙女嗎?”趙子龍呆了呆,發出一個含糊的聲音。

“對,我就是七仙女,專程來和你相會的,還不快給爺笑一個?”吳芬看到他還沒有清醒過來,不由嬌笑一聲,發出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

“嘿嘿,一睜眼便能看到仙女,這就叫幸福啊。”

趙子龍歪著腦袋,看著那張漂亮的臉蛋,笑眯眯地說道。

“不許銀笑,笑得真誠些豁達些,沒心沒肺些……”

吳芬不閃不避,也歪著腦袋與他對視,還努著紅唇叫道。

“仙女,我是趙子龍,不是大咧咧的灰太狼。”

趙子龍捧住她那吹彈可破的俏面,發出了一聲苦笑。

“灰太狼可是我們女生眼裡的好老公,你哪能和他比?”吳芬撇了撇嘴,沒有好氣地叫道:“你不但不去給我抓羊,反倒還得讓老孃給你養魚,可惡。”

“嘿嘿,仙女居然自稱老孃,這樣沒品的仙女我喜歡,來,啵一個!”趙子龍壞笑一聲,勾住她那纖細的脖子,向她的臉上吻了過去。

“少在這裡耍流氓,要吻就吻我這只髒手吧,剛剛從廁所出來沒有洗手。”吳芬討厭那股酒味兒,伸出一隻白淨的小手,按到了他的嘴巴上。

趙子龍毫不理會,捧著那隻小手吻得忘乎所以,甚至還在嗞嗞地吮吸她的手指。感覺著那種酥麻難忍的感覺,吳芬的芳心不由一陣蕩漾。

“你不是喝傻了吧,都說我上廁所沒洗手了。”吳芬氣哼哼地叫道。

“那又如何,你們女生上廁所和男生不一樣,又不需要手扶著。”趙子龍壞笑一聲,一把撲倒她色眯眯地叫道:“還有,我認識你,你便是我的芬芬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