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長風會的人,這怎麼可能?”

“據我們的資料顯示,那小子只不過是渡口鄉趙家村的一個鄉下窮小子。他憑藉著俊俏皮囊獲得一些貴婦支援這才發跡,又如何會有如此能量?”

“這下大事不好,我們來到了對手的地頭不算,又被兩三倍於我們的敵人團團包圍起來,無法展開有效攻勢,看來這趟渡口鄉之行算是栽了。”

長風會的人如若神兵天降,直令斧頭幫的人士氣降到了冰點。

“三當家,我們該怎麼辦?”一人焦急地向銅斧開口問道。

“別著急,讓子彈再飛一會兒。”銅斧眯了眯眼睛,緩緩地開口說道:“只要齊傲能夠拿回攝像機,我們便有機會與長風會的人拼一場兒。”

“不錯,長風會雖然人多,可他們卻都是一幫烏合之眾。”另一名鷹派成員點了點頭,隨聲應和道:“只要我們動用斧頭戰陣,他們必敗無疑。”

只是當他們帶著期待之意,將目光投向攝像機的方向時,卻看到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原來先前長風會的人到來時,已然分出四輛車攔住了齊傲他們。

齊傲帶著兄弟們提起斧頭,想要強行沖過去。卻不料,車上跳下十八個手持螺紋鋼,穿著護具的年輕人,他們如若虎狼之師般,向他們對沖了過來。

斧頭幫的人砍到對方的護具上沒事兒,可長風會的螺紋鋼打在他們的身上,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兒,那殺傷力強得令人咋舌。

只不過經過第一輪對攻,齊傲等人便被放展了五個。

面對如此結果,齊傲面色黯然,明白任務已然無法完成。他深吸一口氣,將充滿歉意的目光隔過數十米的距離,傳遞到了銅斧那裡。

看到齊傲無功而返,銅斧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連最後一絲希望也落空了,這令他們失去了最後的反盤機會。

此時,警方記錄了他的行蹤,省環保廳的攝像機錄下了他們的暴行,長風會的大批人馬又包圍了他們,直令他們陷入了萬劫不複之地。

先前雄糾糾,氣昂昂的斧頭幫成員,準備來渡口鄉一展威風。卻不料,威風沒有耍成,反倒被地方力量給耍得團團轉,這令他們大感苦逼。

眾人手足無措之下,將目光投向了三當家銅斧,這令他倍感壓力。

此時他身為首領,必須冷靜地做任何一個決定,否則只要一個疏忽,便極有可能造成嚴重後果。他沉吟之下,拿出手機準備向二當家的請示一番。

可惜打了兩三遍,都顯示的是盲音,這令他一陣惱怒。

他不經意地低頭看去,赫然發現手機居然沒有訊號。顯然,長風會動用一貫的手段,在準備動手之前,都會摒閉打鬥現場的訊號,避免資訊外露。

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面對如此境地,銅斧一陣懊悔。懊悔沒有聽商權的話,在長風會的人到來之前,便提前撤離這裡,從而規避風險。

他想到這裡,目光下意識地落到了商權的身上。

“三當家的,您有何吩咐?”

商權見狀,連忙跑過來向他輕聲笑道。

“如果先前聽你的,提前撤離這裡,便不會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了。”銅斧深吸一口氣,向著商權嘆息道:“眼下錯已鑄成,不知該如何應對?”

“據我猜測,對方應該是臨時合作,一來沒有太多的默契,二來也沒有太大的目標。只要我們示之以弱,或許可以鑽個空子,全身而退!”

商權聽了這話,眼珠子轉了轉,緩緩地開口說道。

“你說的雖然有道理,可這樣做豈不弱了我們斧頭幫的名聲?”銅斧聽了這話,不由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地說道。

“還是那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商權嘆息一聲,幽幽地開口說道:“眼下的情況不妙,我們如果硬拼,獲勝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既然不能開戰,那自然只能議和。”

“世事難料,大丈夫當能屈能伸啊。”商權再次勸解道。

“哎,看來也只能這樣了。”銅斧聽了這話,不由點頭說道。

正當二人在那裡商量對策時,李真已然帶著長風會的負責人,來到了趙子龍的身前。經過介紹之後,三人把手言歡,氣氛顯得十分融洽。

這次長風會帶隊的是副會長徐平,他大約四十來歲,白麵無須,目光有神,給人一種利落之感。這位和藹可親的老大哥,身上有種強大的親和力。

“徐大哥,這次多虧你帶人前來鼎力相助,否則我可就麻煩了,我在這裡給您道謝了。”趙子龍拉著徐平的大手,笑眯眯地向他道謝。

“都是自家兄弟,別這麼見外,以後我們打交道的時候還多著呢。”徐平輕笑一聲,拍著趙子龍的肩膀說道,他的話令人聽了格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