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說得是,是我們太敏感了。”

聽了這話,鄭飄香毫無來由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那小子奸滑如蛇,你們也不能太大意。”那人的話鋒一轉,再次開口說道:“馬上找人側面瞭解一下情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您放心吧,我馬上去辦這件事情。”鄭飄香點了點頭說道。

“哼,那小子不過是個吃軟飯的,啥本事兒也沒有。如果不是那些女人幫他,我早就讓他回家種田去了。”那人冷笑一聲,掛掉了電話。

“鄭老闆,鄭副鄉長怎麼說?”

李鐵頭站起身形,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叔叔讓我們不要著急,冷靜處理眼下的事情。”鄭飄香清了清嗓子,發出了一個悅耳的聲音:“只要我們精誠合作,那小子死定了。”

“是啊,沒有他的存在,我們再也不會有任何的煩惱。”趙光明說到這裡,不由發出了一聲獰笑:“花幾十萬便可以一勞永逸,我看……值!”

三人密謀了一陣兒,開始透過村裡的人側面打聽趙子龍的下落。

當他們得知今天是趙子龍未來大舅哥吳軍結婚請客的日子,趙子龍陪縣裡的幾位女領導喝酒醉倒時,心中那塊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哼,算那小子走運,陪那些有權有勢的女人喝酒,居然奇跡般地躲過了我們精心設下的局,下次定要他粉身碎骨。”李鐵頭狠狠地叫道。

“不錯,那小子不死,我們便沒法兒活。”趙光明冷冷地叫道。

“事不宜遲,明天你繼續約他來生態園,明天晚上說什麼也要撥掉這根眼中釘肉中刺,以解我們心頭之恨。”鄭飄香眯起眼睛,緩緩地開口說道。

三人商定好計策之後,各自分頭離開了生態園。

酒雖然可以醉人,可畢竟有清醒的時候。

當趙子龍再次睜開眼睛時,已是日上三竿時分。

炙烈的陽光照在白生生的床單上,映出一片刺目的光華。

他躺在農家莊園嶄新的客房裡,感覺頭疼得厲害,一刻也不想動。直到嬌婉可人的美麗嫂來叫他,他這才緩緩地坐起身形。

想想昨天聽到的那個驚天訊息,他的心情依然沉重。

當初人窮時,他的心很輕,此時有錢了,心也變得重了。

“子龍啊,你說你某些方面的功能那般強大,一挑十都不成問題,可喝酒的水平怎麼這麼渣呢。”美麗嫂輕笑間,綿軟小手撫過了他的面龐。

“聞道有先後,業務有專攻,我的精神氣都用來進攻你們這些大美女了,哪裡還有力量防禦那些可惡的酒精。”趙子龍壞笑著,伸手抓住了一團綿軟。

“討厭了,瞎說什麼呢。”

美麗嫂嬌笑著,拍開了他使壞的大手。

“好了好了,該起床了,姚娟一大早便打電話來,說趙光明要約你去生態園洗桑拿。想必洗完澡,你們免不了又要到那些小甜妹的身上去亂使勁兒。”

美麗嫂說到這裡,話音裡透露出一股酸溜溜兒的味道。

聽了這話,趙子龍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心頭更是閃過了一絲淩厲:哼,老虎不發威,你們還以為老子是病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