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曾親熱,彭敬業動作之間十分熱情。

即使他盡量壓抑了幾分,仍比平時狂野許多,導致兩個回合下來,江秋月渾身疲軟,動彈不得了。

但是夜很長,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喘息曖昧的聲音不斷地從窗縫門隙中傳出,淹沒在靜謐的冬夜裡。

零零星星的雪花飄落下來,越下越大,越下越密,最後彙成一片銀白的世界。

這一年的初雪,在寒冷的夜晚悄然來臨了。

值班的警衛員跺了跺軍鞋,回屋披上軍大衣出來,冒著嚴寒打著手電筒,繼續在四合院周圍警戒。

只不過,當路過西廂的時候,他特意走遠了些,根本不接近那個還在透亮的門窗。

空氣中夾雜著雪沫冰渣子,隱約傳來一些奇怪的動靜,聽在耳朵裡微不可聞,像是有,又像是不存在。

警衛員瞟過一眼,不敢多看,連忙巡視下一個地方了。

想想老首長平日裡的期許,和為此耍下的小動作小計謀,他嘿嘿一樂。

彭連長這麼奮戰不休,老首長想著的那事估摸著指日可待了。

屋外路過的人避諱似的很快走遠了,屋內的人仍然處在一片火熱之中。

江秋月早就被折騰的渾身無力,癱在那兒任君宰割了。

如此更方便了彭敬業,抱著她這轉轉那停停,醬醬釀釀地不消停。

正如此刻,她被他放到一張竹椅上,身子軟軟地靠在溫涼的椅背上,氣喘籲籲,嬌弱無力。

細白如玉的長腿分開,搭在椅子兩側,被牢牢地禁錮著。

彭敬業就半跪在竹椅前方,平日裡淩厲的氣勢收斂殆盡,外放的都是滿滿的男性氣息,張揚地彌漫在整個房間內的空間中,令人聞之窒息。

以往俊朗深邃的面容此時早已變了顏色,像是寒冰之上裂出了美麗的紅色冰花,引人心顫。

密密麻麻的汗珠從他身上滾落,翻滾間不斷地砸在潮濕的地面上。

江秋月神智還算清醒,然而眼睛早已睜不開了,半睜半合之間望著眼前那人征伐中的一番美景,心頭悸動不已。

“醒了嗎?”彭敬業敏銳地察覺到她注視的目光,喘息著問道。

江秋月嗯了一聲,口中語不成調,說的話音一出口就破碎的斷斷續續。

“媳婦,給我生個孩子吧。”彭敬業俯身附在她耳邊沙啞地說道,聲音磁性十足,誘惑至極。

江秋月在迷濛中下意識點了頭,得到對方激烈的回應,當即陷入風雨之中,再無多餘的精力思考別的。

“好姑娘”彭敬業一聲低嘆,舒暢地喘口氣,看上去心神很是愉悅。

之後,竹椅吱吱呀呀的更大聲了,在溫暖如春的房間裡響了很長時間。

暖黃色的光透過窗簾照射到一片銀白的雪地,外面的雪下沙沙沙地下的更大了。

巡視完幾圈重新轉悠回來的警衛員瞄了眼還在亮著的西廂窗戶,神色中露出幾分揶揄的笑容,搖搖頭放輕步子離開。

彭連長,真神勇也。

老首長的大補湯果然起效果了,可喜可賀。

……

江秋月被彭敬業狠狠折騰一通後,嚇得麻溜地跑回了學校宿舍暫住幾天。

不然以彭敬業那種不知節制的狠勁兒,江秋月真擔心有一天她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跑回學校住後,她在寢室床位上躺屍了一天才緩過神來,又休息了一天時間,身上方才不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