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7)(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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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搖了搖頭“真的是每個夫人都不一樣啊”
陸舒容咳了一聲“朦朧,出來吧,別總是偷偷摸摸的,你真以為爹孃都不知道你在那裡嗎?”
陸朦朧一聽,連忙從屏風後跳了出來“爹孃,那個吳大人,走了啊?”
陸舒容點了點頭“對啊,那你告訴娘,你明天還會和那個吳安平討論這個問題嗎?”
陸朦朧搖了搖頭“不會了不會了,娘你放心!”
而第二天的課堂了,司馬相也是拿出這一個兩小兒辯日“好了,昨天我讓你們回去思考兩小兒辯日,此刻,你們心中有答案了嗎?”
所有人都幾乎異口同聲說道“有!”
司馬相點了點頭“那麼,認為日中遠而日初近的,站在左手邊。認為日初遠而日中近的站在右手邊!”
學生們嘩啦啦地涇渭分明地站在兩邊,唯獨是本來就坐在最後的陸朦朧就像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般坐在後面。
司馬相好奇地問道“朦朧,可是心中沒有答案?”
朦朧搖了搖頭,躬身說道“回先生,朦朧心中已有答案,奈何這個答案與先生所給出兩個答案均是不同,因此朦朧不能選擇其中之一靠近”
司馬相點了點頭“那麼你的答案是什麼?”
朦朧說道“朦朧的答案,就是沒有答案,我的答案並不是拘泥於遠近問題,乃是從兩小兒中明白,其道理,便是細心觀察,實事求是,這是做學問的態度,而不是拘泥於先生給出的‘對’或者‘錯’”
司馬相聽了之後,連連點頭“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而此時那已經站好了的隊伍都好奇地問道“先生,那我們站的這個位置,究竟哪裡是對?哪裡是錯?能否告知我等?”
司馬相攤開手說道“你們沒有聽到朦朧所說嗎?這個問題,沒有答案,我讓你們回家去詢問你們的家長,你們是不是隻是簡單地追求遠近對錯?而忽略了這個問題本身的意義何在?這個故事出自列子,講得,就是朦朧適才所說的態度,你們也當是謹記。求學路上,要學會細心觀察,實事求是”
而此刻的太學另外一個房間,少淵又一次悄悄來到了屬于山長的課室。太學山長,大漢第一經學家,真正的學富五車。而且也是高壽老人,已過古稀之齡還依舊在耕讀,如此堅韌的精神,實屬罕見。而少淵這一次拜訪,正是為了二十年前的事情而來。
五百四十九章
“位置侯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山長拱手一禮,將門外的少淵迎入了室內,而少淵對這位大儒也是十分尊重,馬上回手一禮“山長有禮了,今日晚輩前來,乃是有事想問一問山長大人的”
“若是學問之事,老朽定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侯爺請放心問吧!”本來山長就是一個講學大師,平生最愛之事,就是與人講經,分享自己心中所得,今日少淵前來,山長自然而然也是這麼認為。
“山長大人,晚輩並非為學問而來,而是為了一件二十年前的事情而來”少淵拱手說道“在下所問之事,既算是江湖事,也不算江湖事”
“噢?在下並非江湖中人,對江湖之事,也是知之甚少,不過既然今日少淵親自前來,也必然是認為老朽能幫上一二吧,那麼少淵你問吧,老朽在此聽著呢”
“當日蔣家究竟是做了何事,要引致天下人追殺?我猜測,這個恐怕不是武林之事那麼簡單,若是山長大人記得,還望告知少淵一二”少淵拱手說道。
“原來是此事,追殺過程,老夫倒是不甚清楚,但是若說蔣家被追殺的原因,何種空xue來風倒是聽得最多,傳聞當年蔣家一部分人已經煉製出部分功效特別的藥物,初時,蔣家只是一個普通的武林世家,更兼廣濟江南百姓,而逐漸在江南一帶打下好名聲。而當時南方人的體格普遍不如北方人,而且江南天氣多變,容易發病,因此蔣家便開始有人著手研發一種可以讓人服後精神大振,乃至身壯力健的靈藥”山長說道。
“這個世界上焉有如此好事?如果吃藥就能身壯力健,那麼何來持之以恆一說,這根本就是違反自然定律的存在!”少淵說道。
“沒錯,但即便是如此,蔣家也沒有放棄,但是也不該說是冥冥中自有定數亦或是天道輪回。這種藥,真的讓蔣家研發出來了。但是據聞,這種副作用極大,後面發生了何事,我就不得而知,只是依稀記得大家要求蔣家毀掉這種藥,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有越來越多的江南百姓誤服此藥,而暴斃。而蔣家則是不停地試藥”山長抿了一口茶“再後來,就是蔣家出逃到覆滅,從此以後,這個南方巨無霸就此銷聲匿跡,沒有再出現在江湖之上”
少淵拱手說道“多謝山長解惑,今日少淵終於解了縈繞在腦中多日的煩惱,一個南方巨無霸,是如何被毀掉的”
山長搖了搖頭“其實不然,蔣家既然是巨無霸,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據聞蔣家餘部當年就是有部分人轉進了交州,交州有南嶺阻隔,而且相對來說,也沒有北方發達,在一個百越之地,倒也是讓蔣家留的了一絲生存空間。不用這麼傻看著,這就是現實,只不過是進了交州,無論是進去還是出來都是千難萬難,所以迄今為止,所有人都不知道究竟當日進入交州的蔣家餘部,是是死活呢~”
少淵點了點頭“如此,晚輩已經知道得足夠多了,那麼就不便叨擾山長太久了,告辭。”
武林之內已經沒有了訊息流傳,卻可以在外面流傳,另闢蹊徑的少淵撥開了那塵封二十年的歷史的一分,正在將其重塑於腦海之內。
走在大街上的少淵有點百無聊賴,擔著太子太傅的位置,典型的虛高職位,一日太子未臨朝又或者皇上不把他分到缺位,他都是一個閑人。自己最大的任務,可能就是去練一練兵,和繁忙的高寵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所以由此看出,皇上除了看身份,更為看重的是能力。司隸校尉這種監察三輔和河內的位置,可不敢隨意讓出!
那麼具體還有哪些閑人?新科駙馬劉鈺懿算一個。
“師兄侯爺,別來無恙?”大街之上,劉鈺懿在十步之外已經看見了在街上瞎逛遊的少淵,親切地問道“當日一別,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月有多,真的是光陰似箭”
少淵看見了迎面而來的劉鈺懿也笑道“對啊,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多月了,準備迎娶公主了,準備得如何?”
“駙馬府還在改建中,預計這個月月末就可以完工,屆時將會有我和公主住進去”劉鈺懿笑道“以後請師兄多多關照”
“哪裡哪裡,你我都是一朝為官,自然是互相多多關照”少淵笑道“怎麼你也這麼有空出來街上逛遊?按道理不是應該在家中很忙嗎?”
劉鈺懿無奈地說道“繁瑣之事甚多,卻並非由在下去忙,每日我就如那提線木偶般,被人拉扯好生讓人不快,因此看準了時機,在下便溜了出來,偷得浮生半日閑罷了”
少淵拍了拍劉鈺懿的肩膀“上一次見公主是什麼時候了?”
劉鈺懿一說到這個問題有點支支吾吾“就,大概十天前,畢竟十天前洛陽戒嚴也看不見,所以一直就沒怎麼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