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很意外是嗎?”朱紅的房間之內,紅燭在火光讓環境房間顯得甚是詭秘,尤其是放在那濃妝豔抹後的小兒臉上,顯得尤為神秘。

“沒錯,的確挺意外的,我應該叫你什麼?李冰,還是小兒?”少淵苦笑了一下,估計任他在想象,都難以會聯想到下午那個柔弱的李冰,居然在晚上會變成了這個妖豔不可方物的小兒。

“小兒吧,畢竟在你心中,那個李冰不該是這般模樣,不是嗎?”小兒笑道

“我猜猜,下午你說的那個故事,說的就是你們母女吧?”少淵問道

“少淵你猜得不錯,後來那個女孩逃掉了,可是最後,她發現自己身無長計,於是……,此時此刻,你還會像下午那般覺得我純潔,不可侵犯嗎?亦或是嫌棄我髒,嫌棄我是來自這煙花之地?”說到最後,不知道是在嘲笑少淵還是在嘲笑自己。

少淵搖了搖頭“什麼是幹淨,什麼是髒,對我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誠如你下午對我了殺心一般,若是下午你沒收住那匕首,估計你也早已身首異處。相比較起來,我也不覺得我比你幹淨多少,充其量你不過是一個求生存的弱女子,而是可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劊子手。”

“呵呵,求生存的弱女子是嗎?不談那些不開心的,來這裡的男人,都是為了尋歡作樂,你喜歡聽曲還是看舞?亦或是,……”小兒沒有說下去,而是媚媚一笑,從床邊走到少淵身邊,拿起少淵的右手,拿出食指,自自己胸前的衣縫,從下而下滑下去,滑到腰間的衣帶處,並順勢解開了簡單系在腰間的衣帶,小兒身上的衣袍隨即解開,裡面春光乍現,原來小兒這衣袍之下,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繡花肚兜,傲人的雙峰呼之欲出,小蠻腰婀娜,前凸後翹。此時小兒才悠悠靠近少淵耳邊“提槍上陣”。

對於未嘗女色的少淵來說,這樣的誘惑無疑是致命的,尤其是像小兒這般尤物竟然如此主動挑逗少淵,少淵如何把持得住。當即猶如全身觸電一般,酥麻不能動彈。小兒長袖輕舞,帶著體香的衣袖從少淵面上拂過,引得少淵精神一振。少淵不自覺地伸手拉住小兒的衣袖,下午在後巷中差點殺死的對方的記憶少淵此時此刻早已將其拋諸腦後。少淵站起身來,一手將小兒拉到懷裡,便是深情一吻,而小兒早已是各中老手,不一會便反客為主,開始“指導”起少淵來。一頓熱吻之後,少淵早已呼吸混亂,而小兒則是一副欲求未滿的樣子。

少淵深呼吸一口氣,解下了小兒的衣袍,小兒身上此時此刻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當少淵正欲解下這件最後的‘盔甲’,小兒卻是一副羞態,粉拳輕輕錘了一下少淵的胸口“急什麼嘛,你自己的衣服呢”

此時少淵如夢初醒,便開始手忙腳亂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哪知道衣服卻是越搞越亂。小兒則是按住她的手“奴家來吧,少淵你稍安勿躁”,一句奴家聽得少淵是身心舒服。小兒麻利地解開少淵身上的衣服,少淵便欲再次解開小兒的肚兜。小兒卻是再次阻止,指了指床上“少淵,到那邊去,可好?”

少淵哈哈大笑,橫手一個公主抱,便把小兒抱了起來。來到床上,小兒終於不再拒絕,甚是主動轉過身來,讓少淵自己解開這最後的防禦。再一次刺激了少淵。

紅床之上,二人肉帛相見,小兒主動靠在少淵懷裡,嬌滴滴地說了一句“奴家年幼,請少淵好生憐惜”

璇夢閣花魁房間之內,二人共赴巫山雲雨,魚水之歡後。

少淵深深呼吸坐在床頭之上,滿頭的大汗才剛剛褪去。一旁的小兒則是笑問道“少淵,你體力也是不錯,我很好奇,你身上為何如此之多的傷疤?難道你是個走南闖北做買賣的”

少淵看著身邊絲毫不顧及自己春光乍洩的小兒,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窗外“我來自塞北,一條常年被馬賊肆虐的村子,自幼練武,體力好很正常。而且呢我十多歲便殺人了,所以你說你不幹淨,那我又算得上什麼?”

小兒此時才笑道“都說塞外之人男女之事並不是嚴謹,那為何你是個初哥?如此到讓姐姐我撿了個便宜,本來我還以為你是個中好手,不然今晚闖關闖得這麼順,何況下午之時,你可是甚是剋制,不過在我看來,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挑逗一下,便原形畢露,天下烏鴉一般黑”

少淵也笑道“沒有男女之防的是那些外族,漢人還是講禮節的。至於下午啊,哈哈哈,不提也罷”少淵總不能說因為你身上有殺氣,我放不下心吧,不過此時他已然驚醒,此時自己全身毫無防備,若是晚上留在這裡,對方萬一起了殺心,那不是人為刀殂,我為魚肉?於是少淵便翻身起床,在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小兒也是納悶,一般人的她的“恩寵”,無不是筋疲力盡之後,還會擁她而眠,可是看少淵這架勢不像是留宿,於是便問道“少淵,你不留下,明天再走嘛?”

少淵搖了搖頭“我師傅說過,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你太漂亮了,我怕我剋制不住。少淵去到房門口,回頭擁著他近乎無解的陽光微笑“謝謝你啦,冰”,說完便轉身而去。

小兒看著少淵離去,抱緊了被子“謝謝,我嗎?冰?”,說完輕笑了兩個。

片刻之後,小兒喊了一聲“小玲,告訴他們,我睡了,所有人都不得來打擾我,知道沒?”

“是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