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

見陸澈不為所動,夏染撇了撇嘴:“差評。”

聞言,少年的眉骨抽了抽,但卻懶得與她拌嘴。

畢竟在某種程度上來講,與智障講道理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見夏染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王應本來平靜下來的心湖又開始了波濤洶湧:“我說你在那裡發什麼呆!不知道按劇本的內容演下去嗎!這麼多演員就你一個人事最多!”

王應本就是個大嗓門,這會他又拿了個擴音器,那聲音簡直是震耳欲聾,震得除了夏染以外的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陸澈瞟了眼王應,又看向夏染:“你招惹他了。”

“唉……”夏染無奈地攤手,“他針對我。成年人了,還那麼玻璃心。”

陸澈:……

算了,跟這女人閑聊毫無意義。

他站起身,散漫地伸了個懶腰,決定就事論事:“既然答應要演了,就別那麼多怨言。”

夏染眸色一動:“這不是怨言,是維權。”

陸澈忽略她的解釋:“總而言之,你拉著我跑就行了。喏。”

他伸出手臂。手腕處線條優美,面板白皙,就像做工精細的工藝品。

夏染眼也不抬,就那樣盯著他的手腕,整個人一動不動,思緒萬千。

夏智穎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不禁操起了親媽的心。

原以為陸澈這小子夠奇葩了,但現在竟然遇到一個同道中人!

只見那個夏染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而陸澈伸出的手就那樣停頓在半空中……

夏智穎扶了扶額角。

真的很尷尬……

她上前好幾步,走到兩人旁邊,笑容親切和藹:“怎麼了呢?夏染,你只需要拉著他的手腕就好了。”

陸澈打量著夏染毫無表情的棺材臉,內心一個不爽。

這女人,不會是腦裡的神經短路了吧。

正當他想出聲提醒一波時,夏染清清淡淡的聲線打破了尷尬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