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陸佑年工作挺忙,能抽出時間休息都實屬不易。若還來看她,那多勞神費力……

想到此,她真摯地勸說道:“其實,不用那麼麻煩。那樣你會很辛苦吧。”

哪知,男人只是輕輕一笑,聲線中帶著幾絲寵溺:“別和我說這些,我願意。”

“哦。”她臉頰微紅,順著陸佑年的意思點了點頭。

陸澈:……

他們這是自動遮蔽周遭的一切人和事物了嗎?他好歹站在一旁時,存在感也挺強的,他們竟然就這樣肆意地忽略了?

於是乎,心裡平衡感略微失控的陸澈輕咳了一聲:“我和她一個劇組的,你有空也可以順便來看下我。”

他這話帶點無心插柳的意思,本意是想捕捉膩歪二人組的注意力。

並且,他確實也成功捕捉了陸佑年的注意力。

陸澈抬眸,看著他老哥臉部肌肉緩緩聚攏,方才還柔光四射的微笑霎時蕩然無存。

陸佑年繃著一張臉,擺出他平時簽合同時的高冷姿態,再甩出了兩個字:“做夢。”

陸澈:……

他瞬間有了一個疑問,他倆到底是不是親生兄弟?

被自家親哥重色親弟的操作中傷後,陸澈開始後悔了,他那天就不該大發慈悲地把夏智穎帶去遊樂場!

要不是他的神助攻,他們能走到今天?

狗咬呂洞賓。

陸澈扁了扁嘴,認命地提起了自己的行李箱:“算了,走了。”

沒走幾步,他又停了下來。

只見他一個轉身,修長的手指壓了壓鴨舌帽,一抹促狹的笑意也順勢爬上了他的嘴角。

少年音調微揚,帶著幾分刻薄:“膩歪一時爽,崩後火葬場。”